她的車子剛開出科大校門,一輛黑色商務車就慢慢的跟在了車尾後。

透過後視鏡,南姝看到車牌號並沒有在意,知道那是靳冉的車。

今晚有飯局,是上次的慶祝宴推遲到了今晚上。

雖然南姝覺得,這個慶祝宴完全沒有再舉行的必要。

但秦隱說,葉則騫幾人唸叨著,也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們了。

....

“姝姝,你可算來了,還以為這次你又要放我們鴿子。”

一走進雅間,葉則騫的吐槽聲就飄來。

南姝扯了下嘴角,“抱歉,上次臨時有事耽擱。”

見南姝這麼一本正經,葉則騫眨了下眼有些不太適應,“嗐,我也就是隨口吐槽,你別放心上啊。”

南姝說,“沒有,應該是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權嶼覺得只是一段時間不見南姝,她就好像有了一些變化。

這種細微的變化又說不出來具體的,就感覺稍微有些生疏了?

秦隱和顧斯冕還沒到,南姝拉開椅子坐下後,問權嶼,“我上次聽哥說了博仁醫院研究組的事,他的情況現在如何了?”

南姝沒有細問,秦隱倒是一直盯著。

聽聞是權嶼的親戚,現在見到權嶼,南姝便多嘴問了這話。

權嶼說,“還行吧,我也沒過多去了解,這些年和夏家的關係,除了過年過節走動,平時都很少走動。”

“當初我爺爺雖然和夏家家主有著乾親在,不過我們家情況有些特殊,所以很多關係都不算熱絡的去維持處理。”

“而且她也不算是真正的夏家人,夏伯父的私生女,就為了這事,夏惟清還給我擺了好幾天的脾氣。”

權嶼說完,到底還是解釋道,“你可不要誤會我歧視私生女,她雖然是無辜的,但她的出生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算計。”

“這還是夏伯父的繼母搞出來的荒唐事,她為了爭奪夏家財產,想讓自己的兒子獲得繼承權,當年對夏伯父下藥,讓身邊的女傭爬了夏伯父的床。”

“事後女傭在夏伯父繼母的安排下,成功懷孕離開了帝京,回到鄉下生下了夏安安。”

“本來以為能母憑子貴,結果夏安安是個女孩。”

“夏伯父繼母得知這事,直接給了錢打發了女傭,也就是夏安安生病了,女傭沒有辦法才帶著夏安安來了帝京找上了夏伯父。”

“總之夏家的事是一地雞毛,但總不能見死不救,那畢竟是條人命。”

“要說夏安安是挺無辜可憐,我上次在夏惟清那裡看過資料,因為是早產兒,從小身體就不太好,這才18歲就患了肝癌。”

南姝聽完,眉頭蹙著,“你們豪門是盛產這種帶球跑的套路方式嗎?”

權嶼,“.......”

他忘記面前坐著的這位,也是個曾經被帶球跑的那個球。

他悻悻的扯著嘴角,“你可別對號入座,三爺一直為伯母守身如玉,雖然前面18年你沒有父親,但現在你是正兒八經的婚生子。”

南姝,“。”

其實大可不必解釋。

她從未對自己的身世有過任何不滿,作為母親的姜意才是最辛苦的那人。

不過她那混賬父親,大概也就只有19年來一直守身如玉這點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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