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日和秦硯欽見面,這位名義上的父親臉色也挺健康。

秦隱的話,可能性也不大。

既年輕還身體健康,像肝癌這種病症,南姝很難和他對號入座。

她並未多想,將四件秒殺物品都買下。

既然有所準備,就算事發突然也有挽救的餘地在。

南姝又擼了兩下貓,“餓不餓?”

“喵喵~”

“叫什麼名好呢...”

她看著外面的夜空,瀾公館屬於市中心的頂尖別墅群,她所住的星瀾公館靠近深處,裝修所用多為隔音材質。

就算是在市中心,也很難聽到外面的夜市喧譁。

“就叫,向笛吧。”

向著目的地而去的笛聲。

小貓崽喵喵的抬起頭看著南姝,伸出粉色的舌頭舔了舔她的手指,好似挺滿意她取的這個名字。

南姝抱著它下了樓,從櫥櫃中隨便拿了一個碗給它裝了些貓糧。

這個家裡的生活氣息還欠缺,連貓糧都是秒殺得到的,說來也是她今天沒有想起給小貓崽準備這些東西。

“今晚就先將就著,明天我會把你的小窩買回來。”

養貓要準備些什麼,南姝知道些大概,畢竟這段時間經常跑貓咖店。

等向笛吃飽了,南姝在沙發上面給它安了個臨時窩,“今晚你睡這,聽話,要乖。”

“喵喵~”

南姝沒再管它,回房睡覺。

這一覺南姝睡得不算好,早上醒來時她看著窗簾上隱約透進來陽光,人還有點懵。

她平時很少做夢。

昨晚竟然做了一個夢,還是參加一個葬禮的夢。

她覺得昨晚想肝癌這事想得過多了,潛意識裡都被這病症給充斥了。

揉著太陽穴起身,時間已經是早上7點半。

洗完漱,她例行每天的晨跑,結束後又給自己煮了一碗麵當做早餐。

這才拿起手機打給了南女士。

昨日南女士在電話內雖是被氣很了的語氣,但母女之間哪有隔夜仇。

這個時間點,南女士應該正在給花澆水。

嘟聲沒響幾聲,那邊就傳來了一道溫婉的嗓音,還能隱約聽見澆水的窸窣聲。

“吃過早飯了嗎?一個人在那邊要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