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佛一枕眠收好信封后,對著眼前之人叮囑一番後,便直接躺在蒲團,直接化光離開了此地。

“……神色匆匆……”

“難道……”

“未來主宰真沒有死……”

“果然,邪靈都不值得信任……”

“看來,需要與其餘儒聖商談一下……”

儒聖看著著急離開此地的臥佛一枕眠,眉間一皺,面色已經陰沉了下來,雖然對於這個答桉有點不敢相信,但一聯想到臥佛一枕眠的出身,又瞬間釋然了……

直接轉身離開了此地,打算與其餘儒聖簡單的商談一下。

畢竟未來主宰當初的赫赫邪威,就算過了這麼久,也是難以讓人遺忘,如果他真的還活在滅境之中,就必須早做準備了。

另一邊,不過片刻,臥佛一枕眠便來到了事發地。

就見四周果然充斥著陰霾的邪氛,讓人無法忽視。

“嗯,邪氣……”

“威能還不低……”

“絕對不是普通的邪靈……”

“難道真的是未來之宰?”

“可,這又是為何?”

“撕毀約定,對於他來說又有什麼好處!”

透過現場的邪氣判斷,已是大體推測出這個邪氣主人的能為。

這種能為的,就算不是未來之宰,也非是其餘邪靈可擁有的。

至於為什麼沒想是孽角所為,那實在是,一個辛辛苦苦逃離滅境的人還會特意返回殺人麼?

這根本不合理,是非常矛盾的行為,所以他不會想到孽角的身上,完美的錯過了正確的人選。

加上未來之宰確實也符合梟雄與信上的具體內容,做出這些令人詫異的動作,雖然讓人有點不敢置信,但又頗具合理性。

與此同時,自臥佛一枕眠的會談地方離開後的儒聖。

也是看到了正在等待自己此行結果的眾多儒聖們。

為首一個白髮蒼蒼的儒聖看著眼前終於返回的儒聖出聲詢問道。

“如何,掌輪如何說……”

“掌輪並沒有說些什麼…”

“他前往事發之地檢視了……”

“不過,有一件事,我不知當著大家的面該講不該講!”

這個儒聖看著面有探尋之意的眾多同僚,沉默了片刻,有些神態猶豫的出聲解釋道。

“?!”

“什麼事?!”

“難道是那封信有問題?”

老者儒聖看著吞吞吐吐的儒聖,挑了挑眉,思索了片刻後,不由回想起單獨遺落的信了。

“確實如此……”

“詳情可聽聞……”

儒聖咬了咬牙,將信上的內容,詳細得講了出來,不敢有一絲言語上的錯誤。

畢竟此事關乎於許久之前本該死亡的未來之宰。

“你說什麼!”

“掌輪神色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