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正在練劍的冷醉看著滿臉期待神色的蕭中劍,亦是心中好奇,不由出聲詢問一語。

“你要去做什麼?這麼期待!”

“所求之物……”

蕭中劍聽到冷醉的詢問後,將緣由講了出來,隨即直接化光離開此地,不見了蹤影。

“哈?!真心急。”

冷醉看著不見了蹤影的蕭中劍,搖了搖頭,出聲一語。

“醉兒,蕭中劍去做什麼了?”

就在這時,冷霜城從不遠處走出,看著離去的蕭中劍,再看看明顯知曉緣由的冷醉,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立馬詢問道。

“父親?蕭兄說是前輩找他有事。”

冷醉看著來到此地的冷霜城,連忙將手中劍放下,出聲解釋一語。

“!?!”

“我知道了……”

冷霜城聞言,面色突然一沉,但又恢復如常,對著冷醉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離開了此地。

冷醉看著一瞬間面色變化的冷霜城,心有疑問,但又覺得不重要,而後就這麼算了。

與此同時,靖玄看著假冷灩的所作所為,面色萬般趣味,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杯茶,對著正在注視蕭中劍的冷灩出聲打趣道。

“你所尋求的登峰造極,對於我而言,卻像器靈與主人的關係。”

“其實你真想做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做到這種未來。”

“只需要你肯將你自己的一部分靈識割裂送往劍中。”

“多謝……先生…的……好意。”

冷灩看著沒有正形的靖玄,強忍著想打人的情緒,直接拒絕了他的好意。

“冷灩啊,不要不好意思,劍靈與主人譜出一段悽美的愛情,不是很有趣味麼,為什麼要拒絕?”

“愛情,事業雙豐收,這不就是人間之途的登峰造極麼?”

靖玄看著拒絕自己的冷灩,面色依舊是不為所動,輕啄了一口茶,繼續勸說著冷灩。

“………”

冷灩聞言,面色十分不善,但對於恩人又不能說什麼,只能盯著表演,分散轉移想打人的情緒。

“哈…沒意思…”

靖玄對著冷灩試探了幾下,發現再也沒有樂趣後,就不再打趣了,直接看起狗血劇了。

場中的冷霜城已經因為吃醋對上蕭中劍了,言語之中,仍是裝作一副義正言辭的態度,什麼都是為了冷醉。

待得到蕭中劍的答案後,便將手中觀賞完的天之焱遞給了蕭中劍。

就在蕭中劍接劍的分神之刻,冷霜城突然暗中出手,一劍刺傷了蕭中劍。

“好厚的臉皮,打著為你的名號,做不是人的事。”

“哈哈哈哈,冷灩啊冷灩,這次看清冷霜城的真面目了麼?”

靖玄看著一套操作,依舊是義正言辭的冷霜城,不由笑了起來,這都能扯上所謂的個人恩仇,這是將冷灩看做自己的所有物了。

“先生……你能不要再複述了麼?”

冷灩聽到靖玄的嘲諷之意,心中對於冷霜城已是萬般失望中的絕望了,更是十分後悔為其鑄劍了,如今再看那準備送出的天人之憫,愈發覺得難堪了。

“有些事情,只是你的自以為是罷了。”

“什麼懸崖勒馬,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都不過是笑談罷了。”

“你所期望的一切,都不過是助他那龐大的貪慾而已。”

靖玄看著假冷灩拿出天之灩擋住二人交鋒的劍招,仍是不忘對於她出聲教育道。

“我可以改變主意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