戢武王聽到眼前之人的言語後,面色瞬間陰沉了起來,對著無衣師尹,怒斥一語。

“此事於吾,也非是光榮。慈光之塔之人最重操守,視榮耀為性命,吾無須自毀光明。”

“並且有更實際的證據,我妹更是孕育一子。”

無衣師尹看著怒氣衝衝的戢武王,裝作一副悲痛無奈的模樣,繼續出聲解釋道。

“嗯?!”

戢武王聞言,心中不由想起前些時日,靖玄對自己言語的一切,怪不得說的莫名奇妙,原來是為了預防在這時。

想明白這一點,戢武王亦是發動自己的表演之法,對著眼前之人,出聲逼問此人現在何處。

“說,此人在那裡?是誰!”

“唉,他已經帶著我的妹妹,去往了苦境之中,從此渺茫無音訊。”

“不過,如果說,四魌之中誰會有訊息的話,恐怕唯有火宅佛獄了。”

無衣師尹看著上鉤的戢武王,隨即出聲一語將話題導向自己的最終目的。

“嗯,火宅佛獄?”

“此事,怎麼又與火宅佛獄牽扯上了?”

戢武王看著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的無衣師尹,心中瞭然他這種準備埋坑了,但神態依舊是維持著不動,繼續出聲道。

“戢武王,你有所不知。”

“他帶著我妹妹離去的途徑,正是火宅佛獄之中的通道。”

“此事,要是沒有火宅佛獄的算計,恐怕亦不會成。”

“如今再看看他們的動作,這野心,從一開始就現出了。”

“碎島現在正值變革之時,如果火宅佛獄以此為動作的話?”

“這一預想,就算我不細說,戢武王,你亦是明白的。”

“所以為了碎島的未來,難道戢武王還要繼續拒絕慈光之提議麼?”

無衣師尹看著面色動搖的戢武王,將一部分重磅壓在了天平之上,準備終結此局。

不管如何,只要戢武王不是太蠢,都會想明白一個遺失在外的男儲,會給變革後期的殺戮碎島帶來多大的變數。

於公於理,戢武王唯有同意自己的提議,才能讓殺戮碎島處於不敗之地,不受此威脅。

“嗯,你之所言,確實不差。”

“但我如何確定,你就能確保此人不會干擾到殺戮碎島?”

戢武王思考了一會,用動搖的語氣,對著無衣師尹出聲詢問道。

“嗯,此事,戢武王大可放心。”

“雖然他之行蹤成謎,但我已有法應對。”

無衣師尹聽到眼前之人的詢問後,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喔,那就依師尹所言吧。”

戢武王看著信誓旦旦的無衣師尹,彷彿看待一條落網的魚,隨即出聲應同道。

“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提醒戢武王你一件事。”

“如今與火宅佛獄摩擦之時,來自佛獄的人,不可深信啊。”

無衣師尹看著答應自己提議的戢武王,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後想起一人,立馬出聲提醒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