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別想跟秦淮茹結婚了。

秦淮茹手頭忙活著,眼睛一直往屋外面瞟,一直等到中午,也沒有看到傻柱回家。

秦淮茹有點坐不住了,見隔壁王嬸在水池旁洗衣服,她拿了兩件髒衣服扔進水盆裡,來到水池旁。

裝模作樣的忙活一陣後,秦淮茹裝作無意的說道:“王嬸,傻柱今兒不是從笆籬子裡出來了嗎?怎麼還沒有見到人呢!”

“咳!”

王嬸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打量一下秦淮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你還不知道吧,易中海現在把傻柱當成了親生兒子,傻柱這次從裡面出來後,被易中海直接接到了他家裡。”

聽到這話,秦淮茹渾身一顫,心中暗恨:該死的易中海,你這是要壞我的好事兒啊!

只是一時間她並沒有好的辦法。

畢竟,她現在不能直接闖到易中海家裡,當著易中海的面,讓傻柱替棒梗認罪。

“是嗎?那傻柱這次可攀上高枝了。”

秦淮茹訕笑兩聲,端著水盆子扭屁股回了屋。

背後。

王嬸看著她的背影,不屑的啐了一口吐沫:“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呢!呵,還不是想吸傻柱的血,只是這這一次易中海已經提前有了防備。”

易中海家。

“來來,傻柱,這幾天你在裡面受苦了,來吃一顆荷包蛋。”

一大媽從碗裡夾出一個雞蛋,放在了傻柱的碗裡。

看著那顆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荷包蛋,傻柱的眼淚瞬間流淌下來。

“一大媽,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嗐,你這孩子說啥呢!我現在是你娘,不對你好對誰好。”一大媽神情慈祥,溺愛的看著傻柱。

那目光讓傻柱渾身起滿雞皮疙瘩。

自從何大清跟白寡婦跑了,傻柱和何雨水雖經常被一大爺和一大媽照顧,傻柱也曾經說過,“一大媽就跟他親媽媽一樣”的話。

只是,一大媽畢竟不是傻柱的母親,傻柱母親病逝的時候,傻柱已經七八歲了,對母親的記憶很深刻。

特別是,小的時候,母親帶著傻柱逛公園,幫他縫製衣服這些場景經常浮現在傻柱面前。

在傻柱的心目中,他只有一個母親,那就是何王氏。

現在聽到一大媽的話,心中不由得一陣反感,臉色稍稍黯淡一下。

易中海多精明的人啊,一眼就看出了傻柱的心思。

心中在暗罵傻柱喂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出了這麼多事情,都是他跟一大媽幫助傻柱脫身的,要是沒有他們,現在傻柱還在笆籬子裡蹲著呢!

現在傻柱竟然還沒有自覺性。

易中海站起身,旁邊拉長聲音說道:“傻柱,趕緊叫娘啊。”

“啊”

傻柱愣了一下,扭過頭怔怔的看著一大媽。

他越來,越覺得這個老太太不像是自個的娘。

可是。

傻柱清楚自己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

私家飯館雖不是他偷的,但是那老闆肯定會把仇記在他的身上。

畢竟棒梗是他介紹進去的,並且當時他還聲稱棒梗就是自個的兒子。

兒子做錯了事情,當父親的當然得擔著。

棒梗這次偷了私家飯店,不但把棒梗自個送進去了,還徹底砸了傻柱的飯碗。

這年頭開私家飯店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京城的私家飯店總共也沒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