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怒不可遏:「你簡直是胡攪蠻纏,我根本沒做過,你憑什麼血口噴人?今天你要是不承認,我讓你在這大院裡待不下去!」

賈張氏梗著脖子:「我沒說錯,我不怕你威脅,有種你就繼續打,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秦淮茹心急如焚,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她深知再這樣下去,賈張氏非被劉海中打死不可,這事兒可就鬧大了。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尋著,突然,她看到了一大媽。

秦淮茹趕忙衝過去,拉住一大媽的胳膊,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大媽,您快去把二大爺和許大茂找來,只有他們能攔住劉海中了。」

一大媽面露疑惑:「你咋不去呢?你去不是更快。」

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尷尬,苦著臉說道:「大媽,您不知道

,我和許大茂早就鬧翻了,我要是去,他肯定不會來的。這事兒可等不了了,求求您了,您就跑一趟吧。」

一大媽心地善良,看著秦淮茹焦急的樣子,又想到這事兒的嚴重性,便點了點頭:「那行,我去試試,你先想法子穩住他們啊。」說完,一大媽轉身快步朝院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的許大茂正沉浸在睡夢中,外面的喧鬧聲在他的夢境邊緣徘徊,可他下意識地不想理會,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然而,那喊叫聲卻越來越大,執著地鑽進他的耳朵。

「別管他們,大晚上的,能有什麼事。」許大茂嘟囔著,把被子拉得更高,試圖將自己與外界的嘈雜隔絕開來。

一旁的秦京茹卻被吵得不耐煩了,她皺著眉頭,一腳踹向許大茂:「你聾啦?外面這麼大動靜,說不定出什麼事了,你還睡!」

許大茂吃痛,「哎喲」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不滿地瞪了秦京茹一眼:「你幹嘛呢?大晚上的發什麼瘋。」

「你快去看看,肯定是大院裡出事了,要是真有什麼事,咱們也脫不了干係。」秦京茹催促道。

許大茂極不情願地穿上衣服,嘴裡不停地抱怨著:「真是的,就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門口,開啟了門,刺眼的光線讓他眯起了眼睛,一臉不耐煩地看向門外。

許大茂看到一大媽站在門外,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語氣中滿是厭煩:「大媽,大晚上的,什麼事啊?」

一大媽氣喘吁吁地說道:「許大茂啊,出大事了!賈張氏和劉海中打起來了,那場面可嚇人了,再不去人拉架,要出人命啦!」

許大茂心中暗自冷笑,在他心裡,賈張氏和劉海中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和他都有過不少過節,那可都是他的仇人。他巴不得這兩人打得兩敗俱傷,最好同歸於盡,省得以後再來找他麻煩。

於是,他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慢悠悠地說:「大媽,他們打架,您來找***嘛?我又不是居委會的,管不了這閒事。您還是找別人吧。」說著,他就準備關門。

一大媽急忙伸手擋住門,焦急地說:「許大茂,你不能這樣啊!大家都是大院裡的,你就忍心看著他們出事?這事兒鬧大了,對咱們大院都不好啊。」

許大茂卻不為所動:「哼,他們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我還得睡覺呢。」說完,他用力推了一下門,試圖把一大媽擋在外面。

一大媽眼見許大茂要關門,趕忙提高了聲音:「許大茂,你先別關門啊!這裡面還有事兒呢。賈張氏說劉海中和傻柱一起偷東西,這事兒要是真的,可不得了啊!」

許大茂本來已經推到一半的門停住了,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腦海中瞬間閃過與傻柱過往的一次次衝突。那些被傻柱捉弄、讓他在眾人面前出醜的場景一一浮現,他心中湧起一陣興奮。如果這次能借著賈張氏的事,揭開劉海中和傻柱偷竊的真相,那可真是天賜良機。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緩緩開啟門,看著一大媽說道:「大媽,既然如此,那我得去看看。這大院裡可不能容忍有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一大媽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對,對,你快去吧,再晚就怕出人命了。」

許大茂一邊快步往院子裡走去,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哼,傻柱、劉海中,這次你們可別想輕易脫身,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

此時的院子裡一片混亂,二大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緊緊抱住劉海中的後腰,聲嘶力竭地喊著:「老海,你別衝動啊!再打要出人命啦!」劉海中還在掙扎著,雙眼通紅,嘴裡不停地罵著賈張氏。

就在這時,許大茂邁著大步走了過來,他故意提高了聲音,滿臉怒容:

「你們這是幹什麼?大晚上的,鬧得全院都不得安寧,大家都不用睡覺了是吧?」

他走到劉海中和賈張氏面前,先是瞪了劉海中一眼:「劉海中,你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和一個老太太動手,你不嫌丟人啊?你看看你把這院子鬧成什麼樣了?」

然後又轉向賈張氏,語氣中滿是厭惡:「還有你,賈張氏,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天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劉海中喘著粗氣,試圖辯解:「許大茂,你不知道,這老太婆血口噴人,說我偷東西,我根本就沒幹過。」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劉海中:「他就是偷東西了,我親眼所見,他還想打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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