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匆匆忙忙地找到許大茂,神色焦急地說道:「許大茂,你快去幫幫忙吧。賈張氏和閻解放打起來了,怎麼都拉不開,再這樣下去可不得了啊。」

許大茂一聽,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但看到秦淮茹那急切的模樣,又覺得這是個表現的好機會。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哼,他們打起來關我什麼事?我憑什麼要去管?」

秦淮茹著急地說道:「許大茂,算我求你了。你就幫幫忙吧,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出大事的。」

許大茂眼珠一轉,說道:「那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秦淮茹無奈地問道:「什麼條件?」

許大茂嘿嘿一笑,說道:「以後你得離傻柱遠點,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許大茂非常清楚,現在傻柱跟易中海因為翠蘭的事情鬧翻了,要是再被秦淮茹拒絕的話,那麼傻柱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許大茂遇到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棄整治傻柱呢。

秦淮茹心中一緊,但看著混亂的局面,也只能咬牙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你快去把他們拉開吧。」

許大茂原本氣勢洶洶地來到賈家,準備好好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攔住賈張氏。可賈張氏正處於極度憤怒之中,根本沒注意到許大茂的到來。她依舊張牙舞爪地撲向閻解放,混亂中,賈張氏的手一揮,竟然直接抓破了許大茂的臉。

許大茂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下意識地捂住臉,驚愕地瞪大了眼睛。「賈張氏,你瘋了!你竟然敢抓我!」許大茂怒吼道。

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抓破了許大茂的臉,可她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依舊罵罵咧咧地說道:「許大茂,你少管閒事。今天我非要和這個閻解放算賬不可。」

許大茂氣得渾身發抖,他看著賈張氏那瘋狂的模樣,心中的怒火也被點燃了。「賈張氏,你別不識好歹。我好心來勸架,你卻抓破我的臉。今天這事我還就管定了。」

賈張氏看到許大茂發火了,也有點害怕,但是她正想接著這個機會跟閻解放多要點彩禮錢,哪裡可能就此放棄。

賈張氏冷眼看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真以為自己現在當上了管事大爺,就能對付我老婆子了嗎?我呸!」

許大茂怒目圓睜,對著賈張氏大聲說道:「賈張氏,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以管事大爺的身份來處理這件事,是為了大家好,你卻這般胡攪蠻纏。你真當這院子裡沒了規矩不成?」

賈張氏毫不退縮,雙手叉腰,眼睛死死地盯著許大茂,冷笑道:「哼,許大茂,你少拿管事大爺的身份來壓我。你以為你當上了這個管事大爺就了不起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行。你不就是想在大家面前顯擺你的權力嗎?我呸!」

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聲音也提高了幾分:「賈張氏,你說話放尊重點。我當這個管事大爺是為了維護院子裡的秩序,不是為了顯擺什麼權力。你和閻解放這麼鬧下去,只會讓大家看笑話。」

賈張氏卻不以為然,繼續說道:「看笑話?我才不在乎呢。他們家閻解放想娶我家秦淮茹,就得拿出足夠的彩禮。不然,門都沒有。」

許大茂皺起眉頭,說道:「彩禮的事情可以好好商量,你不能動手打人啊。你這樣做,讓秦淮茹以後怎麼做人?」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道:「我管她怎麼做人?我只知道,我不能讓我家秦淮茹受委屈。他們家要是不給足彩禮,我就跟他們沒完。」

許大茂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賈張氏,你這樣做只會把事情越弄越糟。你就不能冷靜一點嗎?」

賈張氏卻聽不進去,依舊大聲嚷嚷道:「冷靜?我怎麼冷靜?他們家欺負到我

們頭上了,我還能冷靜嗎?我告訴你,許大茂,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就跟你沒完。」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那蠻不講理的樣子,知道跟她繼續爭吵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他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厭煩和無奈。他決定發動大院裡的住戶們來一起解決這個問題。

許大茂提高聲音說道:「各位鄰居們,大家都來評評理。賈張氏為了彩禮的事情,和閻解放大打出手,這像話嗎?咱們大院一直以來都是和和睦睦的,哪能容得下這樣的事情發生?」

住戶們紛紛圍了過來,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奶奶拄著柺杖,氣得手都在微微顫抖,她痛心疾首地說道:「賈張氏啊,你這是何必呢?咱們大院這麼多年一直都相安無事,大家互幫互助,多好的氛圍啊。你看看你,為了一點彩禮就鬧成這樣,你把這院子的和諧都給破壞了。」

說完,老奶奶失望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黯淡。

一位身材魁梧的大叔滿臉怒容,指著賈張氏大聲說道:「賈張氏,你不能這麼自私自利。

彩禮的事情本來就可以好好商量,你卻非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你這樣做,讓整個院子都不得安寧,大家對你的行為都很不滿。」大叔皺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彷彿看著一個不可救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