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那些住戶們都驚得嘴巴合不攏了。

劉海中雖然算不上小氣,但是要想讓他把糧食送給別人,特別是細糧,那可是比登天都難。

賈張氏也不相信:「於秋華,你少胡扯了,是不是你偷了人家的糧食,老實交代!」

這還是於秋華第一次被別人冤枉,當時就不幹了。

她正好看到二大媽端著盆子,蹲在水池旁揉搓劉海中的髒衣服。

於秋華走上去,一把將二大媽拉起來,拉到賈張氏的跟前:「海中家的,你給賈張氏解釋一下,我家的糧食,是不是劉海中送給我家的。」

此時二大媽的臉色鐵青。

剛才賈張氏在跟於秋華說話的時候,兩人的聲音那麼大,她其實已經全聽到了。

但是就是一直沒有站起身打招呼,原因很簡單,二大媽心中惱火著呢!

劉海中將家裡的細糧幾乎全給於秋華了,今天早晨,她胃部有些不舒服,想攪合一些麵湯都沒有細面了,而於秋華竟然捨得用細糧來烙餅子,這不是在欺負人嗎?

只是這會被於秋華拉住,二大媽也不好意思不承認,只能訕笑著說道:「那是我家劉海中心腸好,看到於秋華的日子過得困難,所以才將細糧送給於秋華的。」

賈張氏聽到這話,壓根就不相信,開什麼玩笑,四合院裡是有不少心腸好的人,但是絕對不是劉海中。

賈張氏縱橫四合院那麼多年,幾乎從每家住戶的身上都薅下過羊毛,唯獨對劉海中家,還有閻埠貴家沒有辦法。

現在劉海中竟然捨得將糧食送給別人,還是特麼的細糧,騙小孩呢。

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要是換做別人,這事兒已經拋到腦後了,可是賈張氏則不同。

自從棒梗被關起來後,賈家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賈張氏得時刻想辦法盤剝大院裡的住戶。

只是經過了那麼多年,大傢伙都清楚了賈家人的性子,誰也不願意再幫助賈家,賈張氏經常是空手而歸。

她覺得只要搞清楚現在劉海中為何要送給於秋華細糧,就能依葫蘆畫瓢,勒索劉海中了。

所以。

這會賈張氏即使對於秋華再不滿意,也陪著笑臉,跟於秋華說個不停。

於秋華自從進到四合院裡之後,四合院的住戶們都看不起她,嫌棄她,平日裡壓根就沒有人願意跟她多說一句話,現在看到賈張氏這麼熱情,她也來了興趣。

兩人就站在那裡說了個不停。

二大媽很快就發

現自己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了,她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

扔下臉盆子,二大媽就跑回了家,將劉海中從床上拉了起來。

劉海中正做夢,夢到了他將閻埠貴,許大茂還有王衛東全搞掉了,自己獨霸四合院。

被二大媽驚醒過來之後,顯得格外的生氣,一把甩開二大媽的手,冷聲說道:「你這老婆子是幹啥呢!我不是告訴過你,我睡覺的時候,你別打擾我嗎?」

劉海中家的情況跟易中海家差不多,因為二大媽沒有工作,全靠劉海中在工廠裡工作掙錢養家,所以她在這個家裡面也沒有發言權。平日裡一直很聽劉海中的話。

被劉海中訓斥了,二大媽也不敢發火,只能訕笑著說道:「我是想報告給你一件事情。」

二大媽的低眉順眼,讓劉海中感覺到有點舒服,眉毛橫挑:「什麼事情。」

「剛才我不是給你洗衣服去了嘛,正好看到賈張氏和於秋華在那裡嘀嘀咕咕.....」二大媽將剛才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劉海中講了一遍。

劉海中聞言頓時大怒,開什麼玩笑,他昨天可是把家裡的老底都掏乾淨了,就是想讓於秋華去告狀,結果於秋華現在竟然很嘮嗑!

他這會也顧不上睡覺了,穿上鞋子,披上棉襖,就出了屋子。

等走到中院的時候,賈張氏還在跟於秋華在那裡聊天。

「於秋華,你知道嗎,咱們大院裡,最老實的人,就是住在後院的劉二奎,這貨就是個沒腦子,只要你說家裡沒有啥東西,他都會主動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