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並不知道於海棠仍舊沒死心。

在他想來,但凡還要點臉面的,肯定會負氣而走。

如今他正開開心心的跟老李分享著從於海棠那順來的老白乾。

好菜就得有好酒,不然怎麼能過癮?

老白乾的勁頭要比茅臺大得多,才幹掉一瓶,王衛東跟老李便都有了些醉意。

眼看著再喝下去的話,老李怕是要趴下了,王衛東連忙把人送回去。

喝酒得有個度,萬一喝出個毛病來怎麼辦?

好不容易容易把老李送回去後,王衛東正想回屋。

路過何雨水那屋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

今天下午於海棠和秦京茹的眼神,都跟餓狼看到小白兔一般。

女人一旦發起狠心,那根本就沒男人什麼事。

正好前幾天何雨水已經搬去她朋友家了,兩人的交易合同也已經簽訂。

嚴格來說,何雨水這屋已經是王衛東的。

只不過這事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王衛東推推門,竟然沒鎖門。

想了一下,也就釋然了,傻柱等著棒梗來偷呢!

四下檢視一番,屋內也沒有傻柱的影子,他應該是在陪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從醫院回來後,身體一直不好,每天晚上都讓傻柱陪著。

得,今天晚上乾脆睡在何雨水房間裡。

免得半夜發生不好的事情。

不過,在這之前,還需要稍微做一點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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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

四合院已經是漆黑一片,住戶們早已關燈睡覺,萬物靜籟。

後院。

賈家門突然‘吱呀’一聲,從裡邊開啟。

緊接著一道圓潤身影,佝僂著走了出來。

這人先是瞧了瞧四周,發現沒人之後,才躡手躡腳的往中院的走去。

不多時便來到了王衛東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