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直咧嘴:“衛東哥...太強了...俺受不了。”

何雨水走過去,心疼地看一眼:“哎呀,王衛東下手太狠了,我找他算賬去。”

傻柱連忙把毛巾扔進木盆子,瞪她一眼:“別去,這次是哥辦了件丟人的事。”

何雨水剛才也只是嘴上說說。

她還指望那個卡車司機,在肉體上操練這個好哥哥呢!

何雨水拿起毛巾蘸上熱水,幫傻柱擦拭紅腫部位。

王衛東實在太強悍了,竟然在傻柱身上印下一個腳印。

何雨水邊擦邊說:“看來,衛東哥這一次確實生氣了。”

傻柱默默點頭。

何雨水:“聽聾奶奶說,那家姑娘家世很好,衛東哥費好大的勁,才讓人家同意相親。”

傻柱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澀,再次默默點頭。

何雨水見火候已到,也不再多說,把毛巾扔進盆子中。

“哥我去睡覺了。”

走兩步,回過頭交代:“下個月我要結婚,這段時間,你就別惹事,添亂。”

傻柱咧著嘴,滿臉不在乎:“哥能給你添啥亂,不過嫁妝就別想了,哥沒錢。”

早知道你沒錢...何雨水咬了咬牙,轉身回屋。

傻柱邊熱敷邊思索。

小秦姐姐家實在太困難了,我應該幫忙。

可是沒錢...

咋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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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閻埠貴家。

屋內燈火通明,三大媽,閻解放,閻解成,閻解娣站在門口,伸長脖子,向外張望。

閻解放:“媽,我爸買腳踏車,為啥要在晚上?”

三大媽:“白天...太張揚...”

幾人正議論著,遠處傳來腳踏車鏈子轉動的聲音。

“快,你爸回來了。”

四雙眼睛瞪得跟核桃一樣。

閻埠貴騎著腳踏車,晃晃悠悠從大門外駛來。

“哇,真是腳踏車啊,我還以為媽騙人呢。”閻解成跑過去,撫摸冰冷光滑的鐵槓。

閻解放和閻解娣也都兩眼放光。

閻埠貴垮在腳踏車上,神情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