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許父一臉怨恨的瞪著王衛東。

要不是打不過,他現在就想上去把王衛東撕碎。

王衛東淡淡的看了許父一眼,在他身邊還有許母,劉海中兩人。

此時劉海中板著臉,一副一大爺的樣子,指著婁曉娥向王衛東問道:“衛東,這女娃是怎麼回事?”

王衛東笑了。

這幫噙獸管的還真是寬啊!

他攥著筷子站起身,把婁曉娥擋在身後,靦腆一笑:“劉大爺,這位我物件啊,難不成我帶物件回來,還得向您彙報不成?”

劉海中一陣語塞,但想到剛收下的好處,臉色一沉,“但許吉祥說了,這是許大茂那未過門的媳婦,你這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

“徐吉祥是誰?”王衛東疑惑。

“就是這位大爺,許大茂的父親,咱們軋鋼廠以前的老放映員。”劉海中指向許父。

正揉搓著手指的徐父揚起那張鞋拔子臉,擠出一個難堪的笑容,正了正衣領。

王衛東蔑視地瞥他一眼,佯裝疑惑:“這個老大爺,不是叫許二驢嗎?咋改名字了?”

昨天,在許父和易大媽的鬥毆現場,王衛東可是很清楚的聽到聾老太太稱呼他為許二驢。

看來這是綽號了。

這種綽號一般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脾氣倔,一種是本錢大。

王衛東上下打量許吉祥,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本錢大。

不像王衛東,本錢太大,只能纏在腰間。

徐吉祥被王衛東古怪的眼神盯得有點發毛,臉色瞬間變得赤紅,脖頸青筋暴動。

就想衝上來動手,可是他手指處傳來的鑽心疼痛,讓這個念頭熄滅在腦海裡。

這年輕人,俺不是對手!

徐吉祥只能執拗地歪著頭,兩隻鼻孔出氣,狠狠地“哼”了一聲。

吆喝,跑到我家裡來裝大爺了!

王衛東正要上前收拾許吉祥,身後的婁曉娥爆發了。

只見她站起身掐著腰,小嘴蹦豆子般怒斥:

“放屁,誰是他們家媳婦?誰同意嫁給許大茂了?我壓根就沒同意這事!”

幹得好,傻蛾子!

王衛東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他原本以為婁曉娥是一個富家女,是溫室的嬌弱花朵。

不過想來,在原著中,她能夠在香江干出那麼大一番事業,也是一個堅強的女人。

婁曉娥的話讓劉海中頓時有點懵,挺著肥頭大耳怔住了。

他拿到的劇本不是這樣的啊。

不應該是站出來主持公道後,這個被王衛東欺負的小女娃,也恰到時機的開始哭訴嗎?

他好在四合院群眾讚賞的目光中,把王衛東繩之以法,然後到婁董事那裡請功。

怎麼反過來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