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的人很囂張,在臨江邊殺了人,那幾個反抗得最兇的,都死在了魔宮人的手上。

他們身為外來者,卻敢在沐靈主城如此行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

帝易艽新皇上任不到半年,就有人在他的眼下殺他國人,他自然不能不理。

魔宮的地段極好,而且人也少,要不是因為那條規定,就是他沐靈不動他,也有其他國的將他劃為已有,他就不明白了,他們魔宮的人憑什麼敢如此囂張。

魔宮的人在帝都城內鬧出了人命,就算是他們有正當的理由,也是他們的錯,他完全可以將人全部趕出沐靈,他也是這樣做的,人也抓了不少,死了人的那幾戶人家也安頓好了。

殺了人的都被關押等待問斬,到底不是他們自己國人犯的罪,就是抓了人,他們還是要象徵性的和魔宮談談,只是,來的人中,那個唯一能做主的卻沒找到。

這事鬧了幾天,最終是以魔宮的人全部被關起來收尾,而那個魔宮的小姐卻還躲在帝都城內,任他們怎麼找都找不出來。

而還被官兵四處查詢的小姑娘,卻悠哉悠哉的走在南街大街上,一個小孩模樣的,除了長相不錯外,他們是看不出來什麼。

可那孩子穿得豔,看人都是自視甚高的那種,又有誰肯和她玩呢?

就算她模樣生得好,街上有孩子看到想去拉攏個玩伴,也被家長給制止了。

小姑娘身邊沒了可以使喚的人,一個人,還是個孩子,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最終,小姑娘停留在一座大院門前,院門上的黑色牌匾上寫著燙金的‘南府’二字,看了兩三秒,小姑娘抬腳就往裡走,門口的侍衛同時攔著她:“生人勿入。”

小姑娘咬了咬牙:“去和堂伯說,南攜於之長女南心餘求見。”

若非要躲避官兵,她又何必來找這個所謂的堂伯呢?

侍衛聽她說的名字只感覺陌生,不過都姓南,怕是他們族長的什麼親戚,所以還是有一個侍衛進去帶話。

過了一會兒,那侍衛去而復返,對小姑娘行了一禮:“竟不知是表小姐到來,還請表小姐勿怪,族長已在大廳內等候。”

南心餘輕哼一聲,按照侍衛所指的方向而去。

“咱們府上,什麼時候多了個表小姐?”看著遠去的小姑娘,另一個侍衛不解的湊過來問先前去帶話的那個侍衛。

侍衛也是一臉莫名:“我怎麼知道?主人家的事複雜得很,咱們啊,還是好好看門吧,這個可比其他的輕鬆多了。”

另一個點頭贊同,其他地方還有危險,可他們一個看門的,什麼大事也輪不到他們,自然輕鬆不少。

但八卦之心都有,府內的人看著府中來了個小姑娘,看模樣倒是和他們族長有幾分相似之處,也像族長兄弟,畢竟兄弟間相似的不少。

不過,小姑娘卻是去了大廳,那裡現在好像就只有族長吧?

戲是自己腦補出來的,真相怎麼樣,他們也不會去深想,只覺得滿足了暫時的八卦之心便好,至於會帶來什麼麻煩,又與他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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