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不必要的麻煩,木葉鳶便準備回去了,至於趙念婉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點不在她的考慮之中。

她也不知道能量能維持多久,等它沒能量了,自然會放了她。

木葉鳶心情甚好,也不打算回家了,正準備到醫館逛逛呢,卻瞥到前方走過來的人,腳步一頓,暗自感嘆她的狗運氣。

盼著來給自己添堵的人遲遲不見蹤影,卻沒想到會突然遇見她預定要被綠的未婚夫……

她很尷尬的好嗎!

所以,木葉鳶決定,繞路走,反正也不是隻有一條路能到長生醫館,不過是路程的長短問題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六小姐就這麼不待見孤?”

剛走兩步,就聽見身後之人叫她,木葉鳶正想裝聾子繼續溜,下一秒,原本在她身後的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面前。

木葉鳶不得不止步,此時與他僅有幾步之遙。

“請問,我認識你?”木葉鳶決定,將裝聾作啞發揮到極致。

不得不感謝一下她剛剛沒有因為想快點溜就走得急,不然她現在還就真……還有藉口糊弄過去。

“六小姐剛剛一看到孤便是轉身走了另一條路,不就是在躲著孤?現在否認,有何意義?”

他的聲音透著森森冷氣,周身是上位者的威壓,稍微靠近一點,都能感受到呼吸困難。

他本以為木葉鳶會因為承受不住他的威壓,直接跪下去,可他卻看到,她站得好好的,絲毫不被影響,那眼神,甚至透著點不耐,直看得令他惱火。

在他怒火更盛之前,木葉鳶翻了個白眼:“我走哪條路需要經過你同意嗎?你是路還是修路的人?我腳踩著的,一不是你,二不是你的所有,怎麼?你臉大到能讓人踩了?”

她這話說得極其不客氣,甚至有點難聽,這令太子殿下的怒火徹底忍不下去了:“木葉鳶!你木府的教養就是教你怎樣罵人嗎?”

老子罵一個髒字了?總比你指著人鼻子說話的好吧?

“指著一個小丫頭鼻子來罵,您家的教養才是真的好得不得了哦,你誰家人?說出來讓我見識下,避免以後見到你家的人不知道用什麼態度說話。”木葉鳶已經決定將裝聾作啞進行到底,自然是要裝得像一點嘛。

反正爆身份她就說沒見過,不知道。

所謂不知者無罪嘛。

她自然是要合理應用一切。

“孤是誰,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帝易艽被她說得怒火更盛,一句話幾乎是磨著牙說的,那模樣,就差把木葉鳶碎屍萬段了。

“唉你這人能不能要點臉面?這麼汙衊一個小姑娘和你認識居心何在?你說你長得一副人模人樣的,怎麼心思就那麼見不得光?”木葉鳶活像被冤枉偷/情的良家女子,將那羞怯與憤怒演了個九成像。

帝易艽氣到肝疼:“孤是帝易艽!當朝太子!”

他就不信他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還能說不認識自己!

“哦,太子你這德行?騙鬼呢你!”木葉鳶白他一眼,也不再理會他了,轉身便往大道上走。

小道上沒什麼人,但大道上人多啊,就不信他敢不要臉的在人多的時候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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