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可以理解,可怎麼連眉毛也不跳一下?眼皮也沒動?

因為他和江婉兒坐在前排,能看到後排觀眾看不到的細節。在所有人都被那高速旋轉的切割機吸引眼球時,楚言卻在奇怪,為什麼這玻璃棺中的魔術師連眼都不眨?

楚言越看越不對勁,這都好幾秒鐘了,除非刻意忍耐,不然正常人怎麼也得眨一兩次眼。

魔術師正在表演魔術,又不是給觀眾表演如何能做到長時間不眨眼,並不存在刻意忍耐的可能。

那就代表著……

楚言隱隱猜到了這個魔術的本質,本想迫不及待地分享給江婉兒。但轉過頭髮現她正緊張而又期待地盯著臺上,又不想告訴她了。

算了,還是不破壞她的美好期待了。

似乎是在故意製造緊張氣氛,切割機以龜速靠近魔術師所在的玻璃棺。期待了這麼久,這臺切割機終於貼在了玻璃棺的正面。

噗嗤嗤!

就像一塊燒紅的鐵片沒入乳酪塊中,切割機毫無阻礙地便切入玻璃棺中,開始沿著魔術師的腰身進行橫切。

現場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只見切割機完整切下這個玻璃棺,裡面的魔術師被切成了兩截卻安然無恙,甚至把切成兩截的魔術師合起來,還是活蹦亂跳的!

“噢噢!”

全場頓時響起整齊劃一的歡呼聲與掌聲。

就連江婉兒也是小臉紅撲撲地給臺上鞠躬致謝的魔術師鼓掌祝賀。

楚言大概明白其中道理,雖然也在鼓掌,但很明顯敷衍很多。

魔術結束,楚言便拽著戀戀不捨的江婉兒離開了主會場回到酒店中。

“那個魔術真的好精彩啊!”

回去的路上,江婉兒還在驚歎於那個魔術的神奇。

像這種切割人體魔術,以前也有過。但大多數都是用觀眾看不清裡面細節的木箱或者其他箱子進行切割,在效果上,自然也沒有這個魔術師用玻璃棺切割來得震撼人心。

楚言搖了搖頭:“哪有那麼神奇,這就是一個障眼法罷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玻璃棺裡應該暗藏玄機……”

“那可是透明的!有機關我們早就看見了!”江婉兒不信,這個魔術師採用的可不是什麼木箱,而是觀眾能看清裡面細節的玻璃棺。

怎麼可能有機關?

“你真以為那是透明的?”楚言很無語。

“就是透明的啊!”

江婉兒很天真地說道:“玻璃怎麼可能不透明,那又不是什麼特殊玻璃……”

呃!

江婉兒說到這,自己也明白過來,看向楚言道:“你是說,那個玻璃棺是用特殊玻璃製造的?”

“差不多吧。”

楚言也不清楚其中細節,只能說個大概:“總之那個玻璃絕不簡單,大概還有稜鏡折射方面的機關,總之這個表演就是欺騙你眼睛的,原理其實……”

欺騙眼睛?

話沒說完,楚言行進的腳步突然一頓,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是抓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