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尤鳳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這件事情,高裕翔就覺得自己,淪為了整個梧桐市的笑柄。

得到了他的一個回覆之後,李義陽只是平淡的接應了兩聲。

他這態度,讓高裕翔心裡頭有些心慌,“如果李先生,覺得我的處理方式,令您不滿意。”

“那我可以把尤鳳那個女人帶去,讓您親自處置,您看怎麼樣?”

李義陽否決道:“行了,這件事情是他做的,我沒有道理遷怒到你身上。”

“只不過是如今身上有些傷痛,我暫時需要休息一下,你這邊沒什麼事兒的話不要聯絡我了,兩天之後我自然會聯絡你的。”

某醫院。

被困在絕境之中的尤鳳,正在想著自己該怎麼,再傍上別的大人物,枕頭就送到了她身邊。

這天她去醫院照顧高柯遠,偶然結識了一個男人,這男人對她幾乎一見鍾情。

並且,男人自己創業是個大老闆,當時尤鳳就起了心思,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抱上這條大腿。

兩天之後,梧桐市金玉堂酒店,李義陽帶著喬國榮,和高裕翔會面了。

這次高裕翔一反常態,自然沒有之前那樣的高姿態,在面對著喬國榮的時候,也是一副笑容滿面的模樣。

這下反倒讓喬國榮,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了,連忙握手說道:“高先生客氣了,這件事情我侄子也有不對。”

沒成想在他說完了之後,高裕翔反倒冷臉說道:“他做的很對,當初怎麼沒把那個野種給我打死呢!”

反正喬國榮,對於這件事情也是知情者,所以高裕翔並未隱瞞。

聽見他這話,喬國榮反倒帶著些許尷尬,並沒有搭茬兒,只是笑了笑。

心下暗道,當初要是當真將他這寶貝兒子打死了,恐怕也等不到後頭自己說這件事兒,高家就得來跟自己判命。

高裕翔擺了擺手,舉起了酒杯。

“不提這些糟心的事兒了,今天就是為了感謝你們二人。”

“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恐怕我還被矇在鼓裡,這樣說來,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三人共同舉起酒杯,酒過三巡之後,李義陽這才說開了話題。

“有句實話,不知道說不當說。”

高裕翔面頰帶著些許微紅,頷首說道:“李先生但說無妨!”

“自打這件事情之後,說句不見外的話,我高裕翔在心裡,已經把你當成自家兄弟了。”

“別處我不敢打保票,但是在梧桐市這一畝三分地上,無論你有什麼事兒,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絕對不推辭!”

見他這麼爽快,李義陽也直說了,“高老哥現在應該也憂心的很吧?

如今你這高家大旗,沒人能扛得起來。”

他這話說完,高裕翔仰頭又喝了一口酒,面色滿帶著苦楚。

“我那個大兒子,根本就不是個經商的料,雖然我也教了他這麼多年,可他也是金玉其外啊!”

“本來我還把這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說到一半他長嘆了一口氣。

“造孽呀!這可真是造孽!”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