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便如子茂之言,願在吾等共同努力下,能助長公子成就一番大事。”

閻圃回想先前所思,小幅度的搖了搖頭,無再多言。

……

張富等人,當下所居之地,處於南鄭城東。

此地連綿之所,多為搬來的張氏族人所居。

而自張魯病逝訊息傳來後,連綿的張氏住舍,即為一片哀傷覆蓋。

按照日程,張魯的遺體當下正停留在老宅之內。每日間,除了漢中的官吏會來拜訪祭奠外,張宅之外,更有無數的信眾停留祈禱。

從外望去,整個張宅四周便是人海。

為了維護好秩序,張宅之外,專門駐守的有千名兵士。

這些是為漢中府兵,人雖穿著黑色甲衣,手持兵器,但人之左臂上,都繫著一塊白布,是以對太守張魯之緬懷。

張宅之內,張富諸兄弟,主要是張富和張廣處於前廳,以輪流接待來訪的弔唁之人。

大半個月的時間,兩兄弟都顯得消瘦不少。加上祖母見之父病逝,憂思過度,臥病在床,更使兩兄弟,及整個張家都蒙上了一層陰雲。

此真為多事之秋也!

“閻君來了!”

楊起另有軍務處理,所以從州府出來後,閻圃便一人來到了張宅。

見到閻圃,本來此的官吏,紛紛見禮。

如張氏眾人,更是禮遇有加。

張廣剛輪換掉張富,看閻圃到了,他忙讓僕人去叫醒兄長,一面親自來迎。

兩刻鐘後,閻圃先是去了靈堂,後又看望了張魯之母,這才有機會和帶著濃濃黑眼圈的張富單獨於書舍交流。

此間書舍,是張富的書舍,內中藏書不少。

知閻圃找他有要事後,張富便將之請來此地。

從面目上看,張富和張魯長得很像,都是濃眉大眼,高個子。但相比於張魯,張富少了幾分自信,多了幾分儒雅。

兩人剛剛落座,在張富緊張的心情下,閻圃毫不避諱,嚴肅而認真的質問道:“富公子是願意為自己而活?還是願意為漢中百姓而活?

富公子先不用回答,吾先給富公子講一個人,豐安人,劉釜劉季安……

富公子,自覺與之相比如何?”

半個時辰後,張富羞憤不已的將閻圃送出了書舍。

這一次,毫無疑問是閻圃用話語說服了張富,相比於楊起的直接,閻圃談話更願意從張富的角度考慮問題。

兩人還沒走到張宅的前院,便看一個少女帶著僕人走了過來,見到閻圃,其人一愣,然後馬上一禮。

“張琪瑛見過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