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沒有和張春香糾纏,而是把目光放在松崎久希身上,相對於內部紛爭,這才是外在敵人。

松崎久希看著葉秋的眼睛,不由得心頭一陣發顫,隨後向著後面退了幾步,足以說明心虛

廖浩然心領神會,死死地盯著松崎久希說:「我聽說你知道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和我們家族有關。

就是因為你從中挑撥,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我有一點很好奇,我作為廖家大少爺,都不知道家族有什麼秘密。

你這麼一個外人卻能知道,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不如你把秘密說出來,讓我開開眼界,免得將來被人嘲笑。」

松崎久希低著頭說:「廖大少爺真是說笑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正如你所說,我不過是一個外人,怎麼會知道什麼秘密呢。」

張春香再次跳出來,張牙舞爪地大叫:「你們不要在那裡胡說八道,真以為我們是三歲的孩子,想怎麼糊弄就怎麼糊弄。」

還沒等葉秋他們說話,黃金山一聲大喝:「你這個賤人給我閉嘴,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

張春香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但是低著頭不敢說話,像她這樣的女人,在三大家族地位很低,被收拾也就收拾了。

杜善海滿面堆笑說:「這個女人不知好歹,得罪的地方,還請葉大師見諒,廖大少剛才說的事情,恐怕是開玩笑吧。」

廖浩然板著臉說:「我不覺得和你開玩笑有任何意義,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用不著在這裡裝蒜。

劉權國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不管你們在魔都有多厲害,既然到了我們的地方,就必須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信你們就試試看,像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就應該把你們全都送到地獄裡去,那樣你們就會學乖了。」

黃金山冷冷一笑說:「你們真是好大的口氣,不要以為你們是古武世家,就有什麼了不起,真要是鬧起來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葉秋晃了晃手指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原來也不過是以勢壓人,不過你這一套,在這裡真的行不通。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廖家可以算得上是蛟龍,即便是你們猛龍過江,很多人也是會被留在這裡的。

不要和我擺出視死如歸的架勢,我從你們的面相就能看得出來,你們沒有一個是這樣的人。

至於說我說的準不準,你們自己心知肚明,所以大家沒有必要玩這一套,很多話還是直接說清楚的好。

但是我不想和你們說,把你們背後的那位黑風水師請出來,這樣大家才算有誠意,至於說這個畜牲,我想把他帶走。」

杜善海在心中合計了一下,對著黃金山點了點頭,顯然覺得這樣是合理的,並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松崎久希露出惶恐的神色,連聲大叫:「你們不能這麼對我,這樣是不行的,我們之前有協議的啊。」

郭青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畜牲,在那叫喚什麼,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卸磨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