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浩然辦事能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很快就把刁建傑抓回來了,這個傢伙鼻青臉腫,顯然是挨收拾了。

廖朝陽冷冷地看著刁建傑說:「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來,你心裡應該清楚,最好實話實說,免受皮肉之苦。」

刁建傑搖著頭說:「我不過就是一個地痞流氓,妥妥的小人物,就算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廖家,真是冤枉啊。」

廖朝陽冷冷一笑說:「既然我們把你抓了,自然就有這個把握,你最好實話實說,免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刁建傑一個勁的叫撞天屈,就說自己是冤枉的,至於說其他的事情,絕對是矢口否認。

葉秋笑呵呵的走向前,拍了拍手說:「你用不著這副樣子,好像自己多委屈似的,從你的面相就可以看出,你和這件事情大有因果關係。

破壞人家的祖墳,是一件喪天良的事情,所以風水師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頂多也就是給自己給出指點,然後讓別人去做而你的情況已經很明瞭了,整個印堂都已經黑了,這是絕對的凶兆,恐怕不光是你,家裡人都要受到牽連。」

廖浩然聽到這句話,眼睛頓時一亮,嘴角掛著一絲獰笑說:「這麼說我想起來,他有老婆和孩子,我這就叫人去問候一下。

刁建傑臉色慘白,苦澀的說:「我要是把什麼都說出來,能不能放過我的妻兒。」

廖朝陽板著臉說:「老夫雖然心狠手辣,但並不是喪盡天良,禍不及妻兒這個規矩,我還是遵守的,不過你不要逼我破戒。

刁建傑深吸了一口氣說:「那棵樹確實是我弄的,不過是有人出錢讓我弄的,本來我也不想這麼幹。

但是對方威脅我,如果要是不這麼做的話,就讓我付出代價,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鋌而走險。」

郭青龍攥著拳頭說:「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就不怕我們收拾你。」

刁建傑耷拉著腦袋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裡算哪裡,如果連當時都過不了,還說什麼以後。」

葉秋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倒也有些道理,現在的情況也是如此,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

刁建傑晃著頭說:「我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在他們這些人裡,我看到了風水大師劉權國,想必他應該知道對方是誰。」

葉秋摸摸下巴說:「你這話的可信性很高,如果沒有一個真正的大師指點,想要破壞祖墳的風水,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留著你也沒什麼用,廖家主想要怎麼處理他,就怎麼處理好了,誰帶我去拜見一下劉大師。」

廖浩然立刻穿:「我對這裡還是很熟悉的,我帶著葉大師去,這個該死的東西,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廖朝陽聽了兒子的話,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眼神不停的變化,很顯然也是這麼個想法。

葉秋和廖浩然來到這裡的風水街,在街道的正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店面,從這個店面就能看出劉權國的地位。

葉秋嘆息一聲:「已經有這麼高的地位了為什麼還不知足呢,一定要弄的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說完邁步而入,一眼就看到劉權國坐在那裡,很顯然是在等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