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冷冷的看著饒朝軍,皮笑肉不笑說:「你現在還有什麼倚仗,沒有就該回答我的問題了,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饒朝軍面如土色說:「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這裡的東西都是在小市場上的,只能說我也讓人騙了。」

葉秋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不用和我打馬虎眼,如今就在你店裡,把你的桃花掛飾拿出來,看看是桃花還是梅花。

你從小市場上貨,不可能只上那麼點吧,如果真是人家糊弄你,你手裡應該還有一批梅花掛飾才對。」

饒朝軍臉色鐵青,說什麼都不肯挪動腳步,也從側面說明葉秋說的全對。

朱火成眼睛瞪得溜圓,惡狠狠道:「你這個該死的狗東西,真是好大的膽子,到現在還不說實話。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一會我讓人打斷你的狗爪,你就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饒朝軍心中一凜,急忙說:「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那些掛飾,是一個叫文桂傑的人,讓我賣給梅建軍的。

文桂傑給了我一千塊錢,我一看有錢賺,也就沒多想,按照他說的去做的,真不知道會有這麼大麻煩,知道我就多要點了。

葉秋冷冷一笑說:「你的確是一個狡猾的人,說的似是而非,讓人覺得很有道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文桂傑為什麼要害梅建軍,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另外像你這樣的小癟三,怎麼可能會和文桂傑這麼傲氣的人扯上關係。」

饒朝軍急忙說:「你剛才也說了,文桂傑是一個非常傲氣的人,根本不可能和我扯上關係,所以我說的沒錯。」

葉秋眼中冒出一股殺氣說:「沒想到你如此執迷不悟,既然這樣就怪不得我了,朱火成好好的招呼他吧。」

朱火成滿臉獰笑道:「葉大師儘管放心好了,做這種事情我在行,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把他滿口牙都敲掉,看看嘴還有沒有這麼硬。」

饒朝軍本質上就是一個小流氓,只會欺軟怕硬,看到朱火成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腿肚子都轉筋了。

他嚥了一口吐沫說:「我剛才並沒有說謊,真的是文桂傑讓我賣的梅花掛飾,只不過並沒有指定是誰。

梅建軍正巧到我這裡來買桃花掛飾,我就魚目混珠賣給他了,賣了之後,把這件事情告訴文桂傑。

文桂傑只是讓我守口如瓶,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我也沒敢多問,不過他來的時候,身邊有一個叫鄭永明的男人。

當時那個男人的眼神很怪異,讓人看得心裡發顫,我也就沒敢多說什麼,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葉秋聽到鄭永明的名字,不由的眼神一變,之前已經聽白可嵐說,符淑媛在那個風水陣被破之後,徹底一命嗚呼了。

白可嵐在婆婆死了之後,本來想要和丈夫復婚,但是丈夫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論如何也不肯接受他們。

從現在的情形看來,鄭永明受到黑風水師的蠱惑,把母親的死算在葉秋身上,一定要找他報仇。

至於說文桂傑就是徹底墮落了,已經成為黑風水師的一員,得把這件事情告訴謝雲昆,免得出現其他的問題。

而且文桂傑畢竟是從煙城出來的,想要對付這個傢伙的話,也得得到煙城風水協會的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