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早上都熬粥的。”閻解放拒絕了,“玉米麵兒粥,就著油餅吃也很好。”

閻解曠聳聳肩,只得作罷。

早上起來,閻解曠不用鬧鐘催,很早就跑去買回來油餅。

一家人圍坐在飯桌邊,看著金燦燦的一摞油餅,先嚥了口口水。

“於麗,你跟解成一人一半兒。覺得有點燒心,我不想吃。”三大媽說著,低頭喝了口粥。

“吃。”閻解成用筷子夾過一張,“公平合理,每人一張!”

“媽,您吃。”於麗趕緊幫腔。

“吃吧,吃吧。”閻埠貴笑呵呵地說,“孩子們都大了,日子肯定越來越好。”

三大媽聽得很受鼓舞、很振奮,接過油餅來。

說著“好”,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油餅不多,大家吃得很仔細。

閻解曠吃完之後,看看手上的油漬:“這麼快就進肚兒裡去了?”

“懂得珍惜就好。”閻埠貴說,“等你掙錢的時候,就知道日子過得不容易了。”

老百姓的日子過得不僅不容易,更要保持耐心和堅忍,去追求心中的那份美好。

吃過早飯,閻解放說著去單位看看,閻解曠、閻解娣趕緊表態:好好準備功課,迎接開學。

推車正要走出院子,他看到許大茂從後院走了過來。

“解放,這是要出門兒啊?”許大茂帶著笑意問著,心裡卻在打鼓:不是要跟秦京茹約會去吧?!

“嗯,去趟單位。”閻解放說著,覺得口袋裡的那封信沒有放好,就重新拿出來看看,再塞了回去。

許大茂的眼睛盯著他手裡的動作,心裡暗驚:這是給秦京茹寫的信?

“許哥,那我先走了。”說完,閻解放騎車遠去。

看著他的背影,許大茂的心中暗恨:好小子,敢搶我的女人!

想了想,他又放了心:秦京茹給閻解放寫的信,被我“截胡”了!他哪裡會知道呢!可是,這小子是給誰寫信呢?

“大茂,怎麼大早上就站這兒發呆啊?”秦淮茹走出來問。

轉頭看看走過來的她,許大茂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帶著猥瑣的神情低聲說:“這不等你呢嘛!”

“等你媳婦兒呢吧!”秦淮茹笑著說完,衝他擠擠眼睛。

她的意思很明顯,是在暗嘲許大茂懼內。

挺了挺胸,許大茂撇撇嘴:“我等她?嘁!”

“秦淮茹,一塊兒走啊!”何雨柱邁步走來,兩人隨即笑著打個招呼。

許大茂瞥了一眼何雨柱,後者立刻不屑地問:“怎麼著,大茂?大早上閒得慌?跟這兒喝西北風吶?”

前幾天剛發生了不愉快,許大茂不好當面再惹惱這個不識逗的人,只是向前自顧走著:“待會兒來車接我,下鄉放電影兒去!”

他這樣牛哄哄的樣子,秦淮茹還真的對他多看了兩眼。

何雨柱見狀,再次發出嘲諷:“大茂,哥們兒提醒你一句——這次下鄉,一定要帶回能下蛋的雞回來!”

“嘁!那是當然的了!”許大茂仰著頭說完,在衚衕裡向兩邊檢視。

秦淮茹自然聽得出,何雨柱是在暗嘲“許大茂是不會下蛋的雞”,已經笑得忍不住了。

許大茂終於反應了過來,立刻指著何雨柱說:“傻柱!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你敢再說一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