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麼這麼巧啊?”他得意地笑著,“我們在這裡碰頭,還真是幸運呢。”

之所以如此得意,是因為駱士賓找來了好幾個幫手。更因為沒有塗志強、水自流在場,他覺得更可以放開手腳。

“你到這裡來,肯定是做投機倒把的事。我今天就是要攔著你,並且讓你知道這事兒,呵呵,不是你能幹的!”駱士賓更還說出要霸佔鴿子市的話。

“駱士賓,我先勸你一句。你這是沒事兒找事兒,不要自找苦吃。”周秉昆淡淡地說。

“喲呵,還嘴硬吶!我的確不敢上你們家鬧去。可是,”駱士賓冷笑著說完,眼裡現出兇惡的神色。

走近兩步,他惡狠狠地說:“上次你把我打得胸骨裂了,隨後又差點兒讓我醉死!咱倆這事兒,能過得去?”

“你還沒說全吧?你們明著給塗志強說物件,其實就是打個掩護。尤其是你,一直想要‘害’鄭娟!你不覺得卑鄙無恥嘛?!”周秉昆呵斥著說。

“你還真不服啊!”駱士賓說著,就對身邊的三個幫手示意一下。

四個人早就做好了準備,立刻就向周秉坤撲了過來。

衚衕裡狹小,周秉昆向後退幾步,再尋找反擊的機會。

別人可以不管,但他絕不會放過駱士賓。

周秉昆趁機先給他的臉上打了一拳,隨後再給他的左胸一拳。

駱士賓先是倒退好幾步,接著就又彎下腰來。

捂著胸腹,他疼得嘴歪眼邪,一時說不出話來。

其他幾人見狀,都是一愣。

作為領頭人,駱士賓必須要強衝好漢。

忍住胸部的疼痛,他低喝一聲:“整死他!”

隨後他就和那幾人,再次對周秉昆發動了進攻。

“我去你瑪的!”

隨著這聲怒吼,迅速衝過來的肖國慶,揮舞著手中的皮帶,狠狠地掄向這幾人。

趁著他們後退的當口,周秉昆再次上前一腳,把駱士賓踹倒在地上。

本來也是打不過,現在見到周秉昆又添了幫手,駱士賓連忙喊了一聲:“我們先走!”

說著,他就捂著胸口,帶著那幾人逃走了。

衚衕裡盡是積雪和結冰,他們逃得磕磕絆絆不說,更還接連跌倒,情形真是狼狽至極。

“秉昆,這都是什麼人?!”肖國慶喘著粗氣問。

原劇中的他,一直與周秉昆沒什麼嫌隙,是相伴一生的好朋友。

轉頭看著他,周秉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還用問嘛——那是化解不開的敵人。”

肖國慶一邊繫好腰帶,一邊再問:“哪兒的?”

周秉昆看向駱士賓逃跑的方向,冷漠地說著:“無論到哪兒,他也是我的敵人。”

肖國慶見他不願意多說,也就不再多問:“秉昆,這就好!無論到哪兒,咱們都幹他!”

對他點點頭,周秉昆和他走出衚衕。

再問了幾個人,兩人交換了煙票,再騎車趕去大眾浴池。

順利找到郭師傅,周秉昆和肖國慶兩人,跟他說了吳倩的詳情。

對於這個病,郭師傅的確有自己的獨門秘訣。

他乾脆地說:“你倆跟我回家,我還有一些配好的中藥。”

兩人聽了高興,連忙跟他一起騎車回了家。

拿了藥物,郭師傅再寫好了服用的方法和劑量,把小紙條遞過來:“三副藥喝下去,保證好!”

“真的?”肖國慶接過紙條和藥物,“以後就真的不用每天再刮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