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接受何雨柱的禮物,卻只想可以更進一步。

總是人間自有真情在。

閻解放和關老爺子互相道了謝之後,再騎車前去破爛侯的家中。

一進屋,閻解放先拜年後,隨即就發出了讚美:“師父,我還以為您搬了新家呢!”

破爛侯坐在一邊抽著煙:“我閨女現在總來幫著打掃,更還經常過來幫忙呢。”

“喲,這可真好!”閻解放立刻點贊,隨後再帶著疑慮的語氣說,“師父,我覺得雖然是一家人,但您也不好白使喚人。”

“你這小子!”破爛侯不禁笑了,“是你給我閨女出的主意吧?”

閻解放大笑之後,拱手說:“您別怪我。”

嘆口氣,破爛侯悠悠地說:“怪你?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閻解放點點頭:“師父,家和萬事興。”

“得了,你也別勸我了,我懂你的心思。”破爛侯說完,轉頭看向桌子上的酒。

“這是什麼酒?怎麼連個商標都沒有啊?!你小子就用這酒糊弄我?”他撇著嘴說。

閻解放聽了,顯得很氣憤。

也不多做解釋,他乾脆揭開酒瓶的蓋子。

破爛侯當即就大聲讚美:“真地道!好酒!”

閻解放笑著說:“您也別光稱讚,嚐嚐。”

說著,他就倒了一小杯,放在了破爛侯的面前。

先把鼻子湊過去聞了聞,破爛侯閉著眼睛,仔細地回味著。

眉頭微皺,他睜開眼睛看了看閻解放,再端起這杯酒。

抿了一小口,他暢快地“哈”了一聲:“真是好酒。”

“品得出來是什麼口味嗎?是什麼牌子的酒嗎?”閻解放試探著發問。

“不像是二鍋頭,也不是麴酒,也不是茅臺那樣的醬香酒。”破爛侯疑惑不解。

呵呵地笑著,閻解放重新坐在他的身邊:“師父,您號稱一聞就能聞出酒的品種,這回怎麼打磕巴兒了?”

白了他一眼,破爛侯正要出言還擊,卻突然停住了口。

轉頭看著閻解放,他的眉頭鎖得很緊。

“您是我師父,我能不偏向您嘛!”閻解放衝他擠擠眼睛。

破爛侯聽後開心至極,稍後又遲疑起來:“憑著這個,恐怕還未必能夠打敗關老爺子。”

關老爺子好酒、會拼酒,可謂是嘗過無數的品種。

破爛侯面對眼前的這杯酒,心裡不能確定就此可以戰勝他。

閻解放卻顯得很輕鬆:“師父,這種酒,我以後還會給您送過來。你就對它慢慢品味、體會,熟記它的酒香。”

破爛侯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你小子是剛從關老爺子那裡來的吧?”

“明人不說暗話。”閻解放鎮定地說,“我是剛從關老爺子那裡來的。可是,我沒有送給他這種酒!”

放心地點了點頭,破爛侯再想了想說:“解放,這酒必須是國內的。”

“我是剛從吉春回來,但那邊也沒有外國酒可以找得到。”閻解放連忙說,“您和關老爺子有賭約,咱們不能用外國酒作弊。”

“那這種酒是哪兒來的?”破爛侯疑惑地問,“按說我品嚐的酒也不少了,都應該知道啊。”

閻解放心中暗笑:這是後世的新工藝釀造的,你現在怎麼可能品嚐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