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跟來賓說笑,聽到秦淮茹催著做菜,連忙答應一聲。

秦京茹因為事先知道,雖然不悅也只得裝作去趟廁所,走出了屋子。

“好嘞,那就等一會兒,讓大家夥兒都嚐嚐我的手藝!”何雨柱自我調侃著,挽起了袖子。

現場的來賓先是一驚:喲呵,這還能現場吃到新郎官做的菜?這不是壓低了新郎官的身份嘛!

但見何雨柱本人很淡定,來賓們就都裝作不懂,都笑呵呵地自作交流:

“嘿,這傻柱可真實在”;

“是啊,傻柱廚藝棒著呢!今兒可有口福了”;

“傻柱在單位淨給領導做小灶,還經常帶剩菜回來呢”;

……

這些話聽在耳朵裡,秦京茹的父母覺得很尷尬。

秦父紅著臉離開酒席,走到院子裡。

外面的風沙仍然很大,颳得喜棚來回晃盪。

“我說,爸爸哎,您回屋等會兒吧。”何雨柱回頭看到,連忙勸說。

秦父“哦,好”地回應著,卻不好決定是回屋還是留在外面:回去吧,大家夥兒的說笑內容,覺得難以聽得下去;

留在外面吧,女婿有好心勸說。

他正在進退兩難,看到女兒秦京茹走了回來。

“爸,您怎麼不在屋裡待著啊?”秦京茹抬手捂著嘴,“外面風沙多大啊。”

秦父正要進屋,看到秦淮茹走了出來。

喝了幾杯酒,她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也有了一點酒勁。

“三叔,您回屋等會兒,別在這兒啊。這裡油煙子大,傻柱能適應,您肯定接受不了。”她笑著說。

秦父呵呵地笑著回應:“好,好,這就回去。”

秦京茹攙著父親的胳膊,邊往回走,邊白了堂姐一眼:“你倒都能適應。”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大喜日子,又是父親伴在身邊,堂姐肯定會老實一點。

可沒想到,既是有點醉意又是心裡泛酸的秦淮茹,毫不客氣地進行了反擊:“早就比你適應了。”

秦京茹皺著眉頭看過去,秦淮茹挺著胸脯,驕傲地看了看她,再湊近何雨柱:“傻柱,你這是炒什麼吶?”

“哦,燜黃魚啊!”何雨柱自覺極為滿意,“這可是不好找的食材!待會兒你就等著嘗吧!”

回頭瞥了一眼堂妹,秦淮茹微笑著說:“喲,我就知道許大茂出事兒是因為什麼‘黃魚’,沒想到就是這個啊。”

何雨柱聽得心裡膩歪,勉強說:“得了,秦姐,您別跟這兒添亂了。”

秦京茹在一旁,先是看著這兩人過分親近而不悅,再聽她故意在自己的大喜日子裡,提及前男友許大茂而羞惱。

“秦淮茹,你要點兒臉吧。”她走近前,惡狠狠地低聲說,“你又好到哪裡了?”

秦淮茹當即還嘴:“比你強!我沒今兒跟這個,明兒又想著那個!”

“你當然不用今天明天的,你就是一會兒就變一個!”秦京茹瞪著眼睛喝罵。

何雨柱聽著這些話,看著兩人鬥雞似的架勢,心都覺得快碎了。

這姐倆吵起來,話語還如此難聽,一眾親友紛紛趕來勸架。

秦京茹勉強忍了忍,但是秦淮茹因為有醉意,再加上見到心愛的男人和別人女人結了婚——哪怕是早已內定的堂妹,已經不好控制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