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端起一盤餃子:“我先給後院兒的老太太送去。”

既然有話在先,閻埠貴和三大媽沒有阻攔。

聾老太太正在家裡坐著,看到閻解放端著餃子推門近來,連忙說:“喲,解放啊,幹嘛這麼客氣?”

把餃子盤放在她的面前,閻解放給她拿來筷子:“老太太,你趕緊趁熱吃。”

又拿來小碟子和醋瓶,他再詢問:“老太太,你蘸點兒醋嗎?”

“先吃個原味兒的。”聾老太太開心地拿起筷子。

夾起一個放進嘴裡,聾老太太笑得眉眼擠在了一起:“可真好!小白菜豬肉餡兒的!鹹淡味兒也合適!”

看著她,閻解放沉默了一會兒,再低聲說:“老太太,謝謝您。”

聾老太太詫異地看著他,筷子夾著的餃子,暫時放進了面前的小碟子裡。

“婁姐的事兒,後來處理得都很好。”閻解放認真地說。

聾老太太沒有說話,眼圈先紅了。

“老太太,她讓我轉告您,讓您保重好身子骨兒,回頭兒她回來看您。”閻解放繼續說。

點點頭,聾老太太卻說:“你說什麼吶,我聽不清。”

“嗯,您快吃。”閻解放笑著把餃子盤,向她面前推了推。

聾老太太吃得開心,閻解放回去家裡。

“快點兒啊,就等你了!”何雨柱大大咧咧地說著。

“趕緊,趕緊。”閻解放坐在桌邊,給閻埠貴、何雨柱、閻解成和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

“來,餃子就酒!”他舉起酒杯,其他人笑著附和:“越喝越有!”

何雨柱的心情,雖然因為秦京茹暫時回了老家,而很是失落。

可因為閻解放成功地勸動了於海棠,他也對和秦京茹美好未來,充滿了憧憬。

忍耐是暫時的,也是必須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何雨柱很懂事理、接長不短地,繼續讓秦淮茹“搶走”自己的飯盒,以此作為渴求她開恩讓秦京茹回來的條件。

秦淮茹本來就覺得何雨柱的飯盒住,轉去自家是應該的。再加上現在他和秦京茹的事,她更是有恃無恐。

有時被搶得急了,何雨柱梗著脖子怒喝:“我還沒吃飯呢!”

對門的易忠海聽到,不禁隔著老遠呵斥一句:“傻柱!有你這麼跟淮茹說話的嗎?!”

何雨柱脖子上的肌肉,立刻就鬆弛了下來:無論是秦淮茹還是一大爺,都是不能得罪的。

可以得罪的,他自覺只有自己的心,以及自己的嘴、肚子。

何雨柱忍下不快,急著給馬華和於海棠牽線搭橋。

“海棠,我徒弟馬華,那可是沒得挑的人!”他真誠地說。

於海棠紅著臉站在旁邊,馬華看著這位大美女,眼神都不知道看向哪裡,才能夠滿足自己內心的渴望。

“快握手啊!”何雨柱皺眉呵斥了徒弟,再笑著對於海棠說,“看到了吧,就是這麼老實,就是這麼好的人!”

兩人握了手,何雨柱就識趣地笑呵呵走開,給這兩人留下了單獨相處的空間。

馬華有事先的準備,趕緊挺胸說:“海棠,你放心!以後只要是我當班兒,你來打菜時,絕對是滿滿當當的!”

於海棠見他說得急切,不禁“噗嗤”一笑:“敢情咱倆在一塊兒,就是你多打半勺菜啊?”

馬華當即臉紅,額頭上冒出冷汗。

急得不知道這麼說才合適,他脫口而出:“哪兒能啊?!你高興,我所有的都是你的!真的!一輩子不變!”

說著,他莊嚴地舉起右手,彎曲起小拇指:“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