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廁所還不被憋死?”秦京茹不禁笑了。

好可愛啊。

何雨柱嚥了口口水:“京茹,你先彆著急。”

囁嚅了一會兒,秦京茹忍不住低聲說:“能不著急嘛。我在堂姐家,都快成了小保姆了。”

聽得心痛,何雨柱嘆口氣:“都賴許大茂那孫子!”

秦京茹當然也恨許大茂,甚至比何雨柱還要恨。

可她畢竟不敢公開說出來,只好猶豫著說:“傻柱,你是說,是嫌棄我跟他有過來往?”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兒!”何雨柱趕緊表態,“要罵也是罵那孫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可是,你剛才還說,”秦京茹紅了臉,但天黑不能被對方發覺。

“我是說,”何雨柱壓低聲音,“咱倆的事兒,還得拖一陣子!那孫子現在還沒被宣判,他不被宣判,呃,嗯,對咱倆都不好,你明白吧?咱們現在都還得忍忍。”

秦京茹並不能很明白,但見他說得急切,也只得認同:“那你抓點兒緊啊。”

何雨柱暗自慨嘆:我抓點兒緊?我都快急死了!

“好,好!你放心吧。”他連聲說著。

“京茹,京茹,你等我一會兒啊!”

秦淮茹的聲音,從大院裡傳來。

“我趕緊去廁所了。”秦京茹說完,小跑著去了廁所。

何雨柱看著她的背影,心裡覺得空落落的。

“喲,傻柱,怎麼跟這兒傻站著呢?!”秦淮茹走近來。

捨不得堂妹跟何雨柱多說幾句話,她自己想要說的話,卻是很多很多。

“沒事兒,吃飽了溜達溜達。”何雨柱找著藉口。

“我看你溜達好幾趟了!”當然知道他的心思,秦淮茹撇著嘴說,“是憋著什麼壞呢吧?!”

“我能憋什麼壞?!”何雨柱不悅地說。

秦淮茹再要取笑他幾句,聽到堂妹在廁所裡喊:“姐,你快點兒啊!我沒帶手紙!”

何雨柱笑著催促:“趕緊趕緊吧!”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了他一下,這才戀戀不捨地去了廁所,心裡暗罵:秦京茹這是擔心我跟傻柱說話多呢!

像是饞嘴的貓吃不到能夠看到的葷腥,何雨柱絕對不能忍耐。

第二天一大早,他到了單位的食堂就找到馬華。

他說了於海棠這件事,後者當即被震驚了。

於海棠?!於海棠啊!

那是軋鋼廠一枝花啊!

馬華激動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師傅,這事兒要是成嘍,我下輩子給您當牛做馬都成!哦不,就這輩子了!”

何雨柱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馬華,這是我應該做的,誰讓海棠跟我們院兒的閻解放是親戚呢!我有這個便利條件啊!”

馬華這邊毫無疑問地同意了,何雨柱帶著對閻解放滿懷的感激之情,晚上再次走進小屋來。

“解放,你真是諸葛亮啊!”何雨柱說完,翹起在閻解放面前的大拇指,就收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