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那封信寄出去後,也獲得了他意料之中的歡喜,更有意料之外的歡快。

第四天的傍晚,他下班回到院裡,像是往常一樣地扭頭向秦家看去。

現在的天氣熱了,秦家和其他住戶一樣,在繁忙的晚飯操作期間,都是敞著門的。

何雨柱精光一掃之下,立刻打了個激動的顫慄:秦淮茹豐腴的身子背對著屋門處,秦京茹正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擇菜呢!

“柱哥,回來了?!”

閻解放的這聲問話,險些讓出神的何雨柱摔個跟頭。

腳下絆了個蒜,何雨柱站穩後,笑呵呵地大聲說:“解放,你回來得早啊!怎麼著,一起喝點兒啊?!”

“我吃過了,你趕緊回去做點兒什麼吧。”閻解放忍住暗笑。

“簡單!整個‘攤黃菜’,熱兩個饅頭夾著吃!”說著,何雨柱回了自家。

閻解放坐在小屋裡的桌邊,從窗戶出看出去:一幕幕人生的活報劇,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精明的何雨柱喊了話,那邊的秦淮茹聽到後,當然會很快走過去。

說笑幾句,她端著一盤炒雞蛋,回去了賈家。

不多時,她端著一大碗小白菜湯,笑嘻嘻地走了過去。

她的堂妹手裡捏著個小布袋子,跟在後面。

何雨柱在屋子裡發出驚呼聲,隨即傳了出來:“嘿,我說秦淮茹,你可真夠可以的!我一下攤了三個雞蛋,你就給我端來一碗湯啊!”

“喊什麼喊?不嫌害臊!”秦淮茹埋怨著說,“沒看京茹還給你拿來炒花生下酒嘛!”

“喲,京茹來啦?快坐,快坐,別站著了!”何雨柱趕緊張羅。

這個關係重新搭上,秦京茹羞答答的紅了臉。

何雨柱看在眼裡、喜在心頭,開心得眼睛睜不開、嘴巴閉不上。

秦淮茹很懂男人,尤其是何雨柱這樣的大齡單身男人。

應該是對堂妹的人身安全不放心,或者就是自己還不能忍心把堂妹送給他。

她坐在旁邊,輕鬆地說笑著,好像秦京茹是個陪客才對。

吃了饅頭、喝了菜湯,何雨柱就著炒花生再喝了兩杯酒,覺得心滿意足。

秦淮茹端起大碗,何雨柱抬頭笑著說:“趕緊拿回去洗了吧。”

“京茹,我那兒的針線活兒還沒做完,你給打個下手兒。”秦淮茹毫不客氣地說。

秦京茹雖然不樂意,但也不好說強硬地獨自留在單身漢的家裡。

見她噘著嘴,一步三回頭地走了,何雨柱氣得低聲罵著:“這他瑪叫什麼事兒啊!你做針線活兒,京茹能打什麼下手兒!”

基本的情況就是這樣,秦淮茹或許是要試探何雨柱對堂妹秦京茹的誠心,或者就是還沒咬牙捨得把堂妹嫁給他。

總之,何雨柱時常能夠見到秦京茹,但是單獨相處的機會,一個禮拜也沒兩三次。

就是這僅有的幾次,他也和秦京茹說不了幾句話,就被秦淮茹以各種藉口終止了。

心裡著急得不行,何雨柱又沒有別的辦法。

而且,他總是處於很被動的狀態:秦京茹只能來找他。

原因就是賈梗現在很記恨何雨柱——和秦淮茹醉酒摟在一起太辣眼,那孩子心裡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