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退回到椅子裡,他抽起悶煙。

腦子裡什麼也想不起來,能夠想起來的,比如和這三個女人的關係,他也覺得處理不了。

婁曉娥羞恨地擠出人群,看到了站在遠處的閻解放。

拉起他,她快步走出了這個大院。

遠遠地走到僻靜處,她哭著說:“解放,我,我現在覺得,跟何雨柱在一起,怎麼好像就是為了還他的情呢?!”

“婁姐,你這是心亂造成的,先別瞎想了。”閻解放安慰著說。

兩人正在低聲說著,許大茂和於海棠從大院裡走了出來。

婁曉娥見狀,趕緊擦了擦眼角。

閻解放說著“我送送你”,和她一起向衚衕外走去。

許大茂沒有立即達成趁熱打鐵的心願,肯定有點失望。

於海棠也並不像秦京茹憨,沒有讓他“得手”。

許大茂想和於海棠結婚的心思,就更加是堅如鐵石。

走到樹蔭下,於海棠制止了許大茂繼續送她:“你先回去吧,我考慮考慮。”

“還考慮什麼呀,海棠,我對你的忠心,你還沒看出來、看明白、看透嘛!”許大茂焦急低聲說。

“結婚的事兒,哪兒能這麼著急啊?!”於海棠找著暫時脫身的藉口。

她因為有些著急,說話聲音略大,被經過的秦淮茹聽到了。

堂妹喜滋滋地回了老家,秦淮茹原本還覺得奇怪:處於熱戀中的秦京茹,怎麼突然就躲開了許大茂呢?

要說兩人鬧了彆扭,看著也不像啊——秦京茹回老家的時候,顯得很輕鬆、很開心的。

模糊著聽到於海棠的話,很有感情經驗的秦淮茹,覺得有些不對。

許大茂見她走近,只好對於海棠說:“得,那好,你先回去吧,趕明兒我再跟你解釋。”

於海棠擺脫了他,趕緊道別後快步走去衚衕外。

許大茂回了院子,秦淮茹走去公廁的路上,心中忐忑不安。

想想還是不對,她拔腳追趕於海棠。

閻解放送走了婁曉娥,返回衚衕裡,和於海棠走了個對臉。

她主動走近,開口尋問著:“解放,許大茂做事兒不妥,你別往心裡去。”

閻解放還沒回應,只見秦淮茹一邊喊著“海棠”,一邊匆匆走了過來。

“海棠,我問你件事兒。”秦淮茹呼哧帶喘地趕來,立刻對她說,“你跟許大茂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了,秦姐?”許大茂事先做了簡單說明,於海棠知道秦淮茹的堂妹喜歡他,“我們的事兒,好像沒礙著您吧?”

閻解放見兩人說得是這種很隱私的事,就先告辭回了大院。

“是沒礙著我。可是,”秦淮茹盯著於海棠,冷著臉說,“許大茂跟我堂妹都快結婚了,怎麼我剛才聽你說,也要跟許大茂結婚?”

於海棠先是詫異,隨後就笑了:“秦姐,大茂親口跟我說了,他對你那個堂妹,沒太多的意思,你明白吧?”

秦淮茹聽了氣得白臉更白:“沒意思?沒意思他跟我堂妹做那事兒?”

於海棠一聽,當即羞臊得面紅耳赤。

如果秦京茹和許大茂沒有發生關係,秦淮茹肯定是不敢公開這樣說的。

“我原本看你最近在我們院進進出出,還只是以為你跟許大茂是同事,就是閒聊天兒,怎麼你們就這樣兒了呢?!”秦淮茹繼續質問。

於海棠終於覺得羞臊難當:“秦姐,您別跟我說這些。我怎麼知道這裡面的事兒?有什麼話,你去跟許大茂說吧。”

說完,她趕緊小跑著走了。

秦淮茹見狀,覺得應該算是解決了一半的問題。

可失了身子、至今仍被矇在鼓裡的堂妹,又應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