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她,原本對這個男人也很喜愛。此時她不禁生出想要離他近一點,更近一點的渴望。

乾脆搬著椅子坐到床邊,她看著心愛的這個男人,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摸他的臉。

看得心裡歡喜,她再湊近他,不禁暗笑一聲:酒味兒可真大。

此時的她,像是得到了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

想著小時候別說玩具,就是隔著商店的櫥窗看看裡面的布娃娃,對於秦淮茹來說也是很解饞的事。

現在有這麼一個好“玩具”,她自然是開心不已……。

閻解放回了家,也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

沒多久,他就被屋外的激烈說話聲吵醒了。

走出去看看,他見到於海棠坐在一邊,像是舌戰群儒一般,正和包括於麗在內的閻家人,說著什麼。

閻解放沒聽幾句就明白了:許大茂正式向於海棠求婚,希望能夠儘快結婚。

於海棠雖然性格高傲,卻也因此喜歡聽奉承話,很容易地被許大茂說動心了。

閻埠貴等人覺得這事兒的進展有點快,似乎很不妥。

於麗更是表示了反對:“許大茂剛離婚,好像跟秦淮茹的堂妹也走得挺近。”

於海棠當即撇撇嘴:“秦京茹吧?許大茂說了,他對她沒那個意思。”

“沒那個意思?”閻解放冷冷地說,“你只聽他的,怎麼沒有去問問秦京茹?”

於海棠聽了這話,不禁沉默起來。

“篤篤”兩聲,閻家的屋門被敲響了。

說著“請進”,閻埠貴作勢欲起,卻見來人正是許大茂。

手裡拎著兩瓶酒和點心匣子,許大茂走進來大大咧咧地說著:“三大爺,我這是來看您了。”

哪有這麼容易就得到許多禮物的好事。

閻埠貴疑惑地問:“大茂,你這是,”

許大茂衝屋子裡的人逐一點點頭,再看向他:“三大爺,我這是來跟您說一聲兒——我和海棠準備結婚了。”

閻家人都是驚愕,於海棠紅著臉沒說話。

“就今兒晚上吧,我出錢買東西,在您這兒大家夥兒一起喝頓酒。”許大茂笑呵呵地對閻埠貴說。

閻埠貴那種似乎與生俱來的佔便宜心理,此時逐漸在發生作用,並漸漸地反映在了臉上。

“大茂,幹嘛這麼客氣?”他笑眯眯地問。

許大茂剛要答話,閻解放先開了口:“許哥,你自己的事自己應該很清楚。再說,你們的事,應該去跟於海棠的父母說才對。”

早有準備的許大茂,立刻笑著說:“是啊,這不先跟我三大爺喝一頓嘛!”

“沒必要。再說,”閻解放淡淡地說,“這事兒閻家怎麼好現在參與?”

說著,他不顧閻埠貴心痛的表情,把桌上的幾樣禮物,塞回到許大茂的手裡。

“解放,你這是還記仇呢吧?你這就沒勁了。”許大茂還想憑藉三寸不爛之舌,進行另外的解釋。

“好了,你先回去吧。海棠姐要是想去你那裡,我們也攔不住,不是嗎?”閻解放“護送”著他,向屋外走去。

於海棠心裡已經有了猶豫,見閻解放對許大茂也不客氣。

即便她性格高傲,可是因為和閻解放處得不錯,更還說得有理,也就不好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