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淮茹這樣做,是出於還情的原因,似乎能夠理解。

可是要知道“瓜田李下”之嫌的話,也要知道此時寡居的秦淮茹,年齡只有三十一二歲。

而健壯的單身青年何雨柱,正是精力旺盛的二十八九歲的年紀。

哪個要說這樣的來往是正常的,那一定是抱著偷窺心理,而不是抱著應有的正義。

——除了想繼續佔便宜的賈張氏,以及袒護何雨柱的易忠海這兩人之外。

好在此時的閻解放是在說具體事,而非對他們的私人交往質疑。

想要繼續看熱鬧的人們,只好繼續裝聾作啞,看著幾位當事人。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心裡立刻生出埋怨:再有什麼想法兒,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做呢?!

“解放,你別亂說!”秦淮茹沉著白臉,前傾著豐腴的身子,蹙眉質問。

閻解放的心裡肯定很清楚這件事,此時敢於直接說出來,自然早有對策。

“秦姐,您這意思是承認了?”他笑呵呵地說,“這也沒什麼,就當您跟柱哥開個玩笑。只是,不應該把我爸牽扯進去。”

秦淮茹臉上脹紅:“解放,你別瞎說!那封信就是我堂妹寫的,至於,”

不待她說完,閻解放沖人群中一個矮小的身影招招手:“棒梗兒,你過來!我弟弟解曠傍晚看到你在衚衕裡,把一封信交給一個小孩兒。

你又讓那個小孩兒給你三爺爺的,沒錯兒吧?!”

這事兒肯定不是閻解曠親眼看見的,是閻解放自己猜測出來的。

賈梗見被他當場說破,驚慌地看了一眼母親秦淮茹,就想擠進人群溜走。

劉海中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小子,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賈梗跳著腳喊:“哎喲、哎喲,快鬆開我!”

並不知道內情,卻知道過程的賈張氏,連忙解勸:“他二爺爺,別跟孩子質氣。我是見到淮茹寫了什麼,也未必就是那封信。”

這已經很明顯了,大傢伙都鬨笑一聲。

不好對秦淮茹說什麼,但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廣福,開口對何雨柱調侃著說:“傻柱,可憐你找了半天。”

埋怨地瞟了臉上像是紅布一樣的秦淮茹,何雨柱還是忍不住嘟囔著問:“是,是你把你堂妹轟走的?”

那樣的信的確是秦淮茹的惡作劇,但堂妹倒的消失,她卻的確不知道:“你別瞎說!反正,她肯定是看不上你唄。要不然,她怎麼可能不見了呢?”

“秦姐,今天中午的時候,你堂妹跟許哥在一塊兒來著!”閻解曠得到二哥的暗示,直接喊了出來。

在場的人,本來覺得鬧劇可以結束,卻沒想到住在這個大院裡,還真的很有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許大茂聽到這話,立刻把踮起的腳後跟落回地面,抻長了看熱鬧的脖子,也縮了回去。

婁曉娥立刻咬牙,用尖刀一般的眼神,向他刺去!

許大茂此時只恨自己離開秦京茹的時候,沒有叮囑閻解放幾兄妹為自己嚴守機密。

當時也不是不想說,他擔心說了之後,或許會讓自己立刻被閻解放等人識破心思。

原本想著這幾個半大孩子未必能想到那麼多,可他卻不知道,今晚在躁動的何雨柱的引導下,這件事逐漸抽絲剝繭一般,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小娥,你別聽解曠瞎說。”許大茂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