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又多了個敵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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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葉把一碗亮晶晶、白花花的大米飯,放在了他的面前:“解放,快吃吧。”
“喝點酒吧?”冉父拿過酒瓶和杯子。
閻解放連忙拒絕:“叔叔,我不會喝,您喝吧。”
冉父還要再勸,冉秋葉笑著幫腔說:“我弟弟不喝酒。”
聽她這樣說,冉父冉母對視一眼,再看向閻解放。
“叔叔、阿姨,我是不會喝酒。”閻解放鎮定地說。
此時,冉父冉母徹底明白了:這個帥氣的小夥子,不是自己女兒的物件。
冉秋葉邊吃邊再次介紹了閻解放:“他父親和我都在小學校做老師。閻解放,剛來學校工作不久。”
“哦,很好。”冉父笑著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隨著吃喝的進行,幾人都不再拘束,話題也聊得很開闊。
新舊文化都接受了很多,冉父很自然地轉到了詩詞方面。
閻解放既然有系統的幫助,張口背誦一些詞句,那是很簡單的事。
從李白、杜甫到蘇軾、辛棄疾,再從李煜、李清照,到納蘭性德。
甚至如徐志摩、戴望舒的詩歌,閻解放也能娓娓道來。
冉父見他了解頗多,自己也是興起,背誦了徐志摩的《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閻解放稱讚後,隨即背誦了戴望舒的《我的記憶》:
我的記憶是忠實於我的,忠實甚於我最好的友人。
它生存在燃著的菸捲上,它生存在繪著百合花的筆桿上,它生存在破舊的粉盒上……。
除非我悽悽地哭了,或者沉沉地睡了,但是我永遠不討厭它,因為它是忠實於我的。
冉父更覺開心,不斷地稱讚。
冉秋葉插話說:“解放不僅喜歡詩歌,他自己也幾乎是出口成章呢!”
“哦?”冉父饒有興趣地看向他。
閻解放謙虛地說:“在您的面前,我哪裡敢班門弄斧。不過,我的確是喜歡。”
說笑著,冉父喝得臉上紅撲撲,言語更加豪放:“這很好!解放,回頭兒我給你介紹幾位詩人。”
“謝謝您。”閻解放立刻接過話來,“我下禮拜日有時間。”
冉母來不及勸阻,只得岔開話題:“先不說別的了,快吃,快吃。”
閻解放卻看著冉父,不再動筷子。
冉父看了看妻子,似乎明白了什麼。猶豫一下,他低聲說:“年輕人有一腔熱情,這是好事。只不過,”
他扶了扶眼鏡,看向閻解放:“要注意分寸。”
“您放心,我都明白。”閻解放連忙做著保證。
從他的眼神中,冉父看懂了理解和知曉後,不再多說什麼。
吃過了午飯,幾人再坐著聊了會兒天。
閻解放確認了下週與那幾位詩人聚會的確定時間後,起身告辭:“我還要去拜訪一位朋友,就不多待了。”
冉父冉母再次笑著道謝他的送魚之情後,讓冉秋葉把他送到院外。
出了院子,閻解放低聲說:“冉姐,感謝你讓我有開闊眼界的機會。”
“我覺得你起碼不比那些人差。”冉秋葉笑著誇讚之後,再叮囑著說,“你自己多注意。”
閻解放答應後,開啟了腳踏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