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秦淮茹的神秘狀態影響,也覺得此事頗有蹊蹺。

眉頭皺緊,他也不禁湊過來低聲問:“為什麼?”

“閻家的老二!”秦淮茹的聲音很低,但對於何雨柱來說,卻像是當頭棒喝。

的確。何雨柱見那兩人說笑不斷,更還說一些拗口難懂的話。

那些話讓何雨柱有些自卑,當然也就對閻解放有些嫉妒。

想了想,他搖搖頭:“跟解放沒什麼關係。他比冉秋葉小好幾歲呢!”

秦淮茹低聲說:“這算事兒嗎?你自己好好兒想想,算嗎?”

看著她的白臉,何雨柱眨巴著眼睛使勁想了想:自己可以和大幾歲的秦淮茹膩膩歪歪,年輕的閻解放怎麼就不能,和同樣年輕有活力的冉秋葉那樣呢?

“可是,人家兩個要是真有什麼,也是早就在單位認識的。”何雨柱搖搖頭,做著自我解釋。

“所以啊,”秦淮茹繼續說著,“本來我跟你說這事兒的時候,還真的不知道,包括剛才在我家,我也沒往別的地方想。”

說著,她的語氣變得極為遺憾:“剛才我說送送冉老師,果然見到閻解放特意走出來跟她搭訕。”

與冉秋葉不能走近一步,何雨柱覺得很失落。但畢竟兩人並沒有說過什麼熱火的話,他也只有無奈。

“算了,這事兒就別提了。”他彎下腰,把菸頭按在地上熄滅。

秦淮茹笑著道別,何雨柱坐在原處只有哀嘆:好容易有點兒希望脫離單身生活,又因為閻解放這個小子破滅了。

他的這種失落,這是很平常的人生經歷。

若是怨天尤人,那還不都充滿了叫苦聲?

週六的傍晚,一間筒子樓的小屋中,從床上到椅子、板凳、小馬紮上,坐了七八個人。

在座的人,都是對詩歌極為熱衷,心中充滿了理想與抱負,想要憑藉一己之力改變地球執行的年輕人。

“生活就是從希望到失望,再從失望到希望不斷重複的過程。”詩人馮化成說完,立刻得到了在場人的熱烈掌聲。

二十七八歲的馮化成,面部輪廓分明,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身材瘦削的他,眼神中卻總能放出似乎可以,令他所見之處燃燒的熱烈光芒。

憑藉著對生活的摯愛,對社會的激情,他以腦中所想,以手中之筆,以慷慨壯烈的語氣,想出、寫出、念出了自己創作的詩歌,並因此得到了廣泛的認可。

在座的人都很欽佩,甚至仰慕他。

這其間,既有冉秋葉和閻解放,也還有個梳著兩個小辮子、穿著暗紅格子棉襖的小姑娘——十五歲,來自江遼省吉春市的漂亮女孩周蓉。

出於對詩歌的喜愛,出於對詩人馮化成的仰慕,這個小姑娘趁著寒假期間,一個人坐火車來到京城追星。

這樣的行為,是後世的年輕人追逐影視歌星常見的。

眼下的時代,這種現象也並不罕見。

比如給某些男女明星寫敬仰、喜愛、求愛的信件,甚至也會前去這些明星的工作單位與住宅,去苦苦等候與表白。

被追求者,從喜悅也會轉為煩惱,面對成麻袋的信件不知所措。

至於詩人,同樣會得到這樣的榮譽,甚至有坐著飛機去國外送上門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