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也是不明所以,張口結舌地說:“我,我哪兒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這都睡下了。”

易忠海還要再說什麼,閻解放搶先開口:“我們家好不容易買點肉,當然要仔細保管了!你們應該先問問,棒梗兒是怎麼跑進我們家的小廚房來的!”

他這話一說,閻埠貴和老伴不再慌張了。

“是啊,你小子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閻埠貴納悶地問。

賈梗只顧嚎哭,賈張氏、秦淮茹再是心疼,因為擔心造成對賈梗的二次傷害,也不敢上前取下老鼠夾子。

“問你話呢!”閻解放呵斥著說,“你不說清楚,我們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我想偷菜偷肉吃!”既是因為手上疼痛,又害怕被警察抓走,賈梗只得邊哭邊大聲說。

閻解放看看現場的人,大聲說:“大家夥兒都聽清楚了吧?不是我們害的,是他偷東西自找的!”

劉海中恨恨地指著賈梗罵道:“你這小子,才老實了一天就又幹壞事兒!”

許大茂嘿嘿地笑著說:“這就長記性了。”

“行了!都別吵吵了!一個院兒住著,就這麼看人家笑話嗎?”易忠海低喝一聲,再對閻解放說,“趕緊把老鼠夾子開啟吧!”

“您幫著上手吧,掰開就得了。”閻解放站著沒動。

易忠海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掰鋼條。

天氣冷,他的手指沒吃上勁。賈梗看著自己的手還在老鼠夾子裡,嘴裡還是哭嚎不停。

何雨柱站在旁邊看得著急,索性一咬牙,上前使勁掰開了老鼠夾子。

賈梗的右手,像是殘疾了一樣垂在半空。

秦淮茹看在眼裡,抬手抹了一下眼角,彎腰問道:“棒梗兒,怎麼樣啊?”

賈張氏見孫子脫離了危險,察看了他的傷情後,衝著閻埠貴大聲喊:“帶我們家孩子看手去!”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嘴裡囁嚅著沒回話。

“走啊,”閻解放上前一步,抓著賈梗和賈張氏的胳膊,“先去派出所!”

賈張氏此時醒過味來,連忙甩開他的手。

何雨柱看了看閻解放,轉身對秦淮茹說:“沒什麼大事兒,帶棒梗兒回去吧。”

秦淮茹自覺理虧,只是狠狠地瞪了閻解放一眼,轉身要帶著賈梗回家。

“等會兒!”閻解放不耐煩地低喝一聲。

“怎麼著?孩子饞嘴不懂事,你還沒完了?”秦淮茹終於忍不住護犢之情,白著臉問。

“孩子不懂事?那也是因為大人管教得不夠、管教得不對。”閻解放呵斥著說,“棒梗兒連續這樣,你這當媽的,難道沒有一點愧疚之情嗎?”

許大茂聽了這話,縮著脖子嘿嘿地笑了笑,被妻子婁曉娥拉回家去了。

劉海中聽得有理,對秦淮茹說:“秦淮如,你和老張是應該對棒梗兒多管著點兒。這一個院住著,影響多不好。”

旁觀的其他鄰居,也低聲說著賈梗缺管教,偷吃各戶人家晾曬的白菜心的事。

“得了,都趕緊回去吧,別把孩子凍著了。”易忠海打著圓場。

秦淮茹眉頭一皺,看了看閻解放,隨口說了一句:“是我們家棒梗兒做得不對。”

說完,她推搡了一下賈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