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多少有些不明覺厲。

其實,陳南卻很清楚,其實楊光東的病,並不嚴重,只是一個衝動控制障礙的癔症輕症。

這種患者,需要的是言語的刺激和以及親朋好友的安撫。

說白了,就是下不來臺了,情緒崩潰,需要有人接著。

這也正如這句耳熟能詳的話中描述的這樣:“有時去治癒,常常去幫助,總是去安慰。”

患者心理疾病,需要的就是這種幫助和安慰。

陳南作為醫生,他懂患者的病情,更懂得一些手法。

這才顯得玄乎了起來。

但是,醫學這個東西,根本沒有那麼玄乎。

這些東西,是陳南跟著邊竹梅教授學習的。

說白了,正如邊竹梅教授研究的那個“自然療法”一樣,為什麼透過親情友情以及一些感情能治癒精神類疾病?

正如“祝由科”中的精髓一般。

“移精變氣”是一種手段。

人的意志和精神,是可以改變人的身體狀況的,這個東西……雖然還沒有徹底研究清楚,但是確是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陳南在這段時間加強了祝由科學習的原因所在。

疾病,是一個複雜的體系。

正如人體健康,也是一個複雜的機制是一樣的。

想要搞清楚疾病,必須要搞清楚健康。

陳南對於西方醫學沒有排斥,對於藏醫、道醫、巫醫……等學科也沒有偏見。

在他而言,任何醫學,都是不同時期,不同背景下的產物,他的存在,可以旁觸類通一般,豐富自己的醫學體系。

僅此而已。

初一的晚上。

房間裡,一家四口圍著桌子坐下,餐桌上擺滿了佳餚,也放了幾瓶白酒。

陳金河笑著說道:“呵呵,過年了,喝點酒。”

“咱爺三,說實話,這些年也是聚少離多。”

“陳安,你也回來了,正好,爸也有話跟你說。”

“還有陳南,你小子也不小了,可以獨當一面了。”

“今天,不是你們陪我喝幾杯。”

“是我今天要把你們倆,給好好的陪好了。”

“你們長大了,真的,爸很開心。”

“好了,啥也不說了,爸今天就是陪酒的,一定陪你們兄弟倆好好的喝好了!”

陳金河說完之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滋……啊!”

“舒服啊!”

“他孃的,這幾年走來真的不容易。”

陳文茵笑著給三人倒酒,也不說什麼少喝點。

一家子都是有度的人,難得高興,也不說掃興的話。

陳金河的酒量屬於又菜又愛喝。

沒多久,自己就先醉為敬。

他一喝醉,就是話多,一會兒摟著陳文茵哇哇痛哭,過一會兒又抱著陳安:

“老大,你是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