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白提著神燈,搓了搓。

小何有點鬧不明白自家老闆這是做什麼。

緊接著就見神燈口子冒出一陣青煙,然後一個只有半身的身影冒出來。

小何嚇了一跳:“老闆……這是?”

“神燈……不對,是我新招募的俘虜。”

“老闆,招募?你對俘虜這個詞進行了重新定義嗎?”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紅皮怪尖叫著。

“不得不說,你是我覺得的最完美的燈神,唯一可惜的是, 你不能氣化。”舒小白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紅皮怪嘗試著逃離,可是他現在就是一灘爛泥。

上半身能夠隨意挪動,可是下半身就被牢牢的鎖定在壺口。

“能告訴我,黑裔是什麼嗎?還有那個黑箱是什麼。”

“你是什麼人?”紅皮怪反問道。

啪——

舒小白反手就是一巴掌。

“現在是我在問你。”

“我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你以為掌握我的自由,就可以威脅我嗎?”

“還有你的生死。”

“我不怕死。”紅皮怪冷冷的說道。

“從我們之前的接觸來看,你並不是一個不畏死亡的人。”

“如果有生存的希望,我當然不想死, 可是要想從我這裡打探訊息,伱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舒小白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怕死的頑固分子。

“真是麻煩。”舒小白揉了揉眉心。

“老闆,什麼是黑裔?”

“我就是不懂才問的。”舒小白翻了翻白眼:“你真從零號房畢業了嗎?”

“老闆,我就培訓了三個月,我的成績算是不錯了。”

“我真擔心外面活動的那些人,就怕一轉眼,他們就要我來擦屁股。”

小何看了眼舒小白,我們這才來幾天,鬧的最大的不是你嗎?

不過小何沒把話說出來。

畢竟舒小白可是他們一家的衣食父母。

舒小白不管鬧的多大,他都有本事給自己擦屁股。

而且是強擦,也許屁股會被擦出血,可是他自己肯定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