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宗門。”凌雲天說道。

“你確定是來殺你徒弟的?不是來殺你的?”

“我確定。”

舒小白看向樂瑜,問道:“她身上有什麼寶貝?還是說是什麼特殊家族?”

凌雲天倒也不擔心舒小白見財起意。

直截了當的說道:“她身上倒是有一本秘籍,是絕天派的鎮派神功,可是那應該也不足以讓那些秘術師接連不斷的來襲。”

“你打不過那些秘術師嗎?”

“若是正面對抗的話,他們來多少我就能殺多少。”凌雲天自信的說道:“可是那些秘術師的秘法詭譎莫測,令人防不勝防,這些日子來,我也吃了不少苦頭。”

舒小白摸著下巴,凝視著樂瑜。

這時候煙嵐開口道:“師父,她應該是被下了追蹤秘法。”

“能解除嗎?”舒小白問道。

“殺了施術者就可以了。”煙嵐說道。

“你對這種秘術很熟悉嗎?”舒小白問道。

“弟子也會幾種。”

“回頭書寫出來,我也想研究一下。”

“是,師父。”

凌雲天有些詫異:“為什麼你這徒弟會的,你這師父卻不會?”

“我這個徒弟是帶藝拜師的,雖然本事不算高,不過會的卻不少。”

凌雲天點了點頭,雖然有些意外。

不過這也算是正常。

即便是許多宗門,也經常會招收一些本身就有技藝的弟子。

“作為報酬,我們在這裡的費用,你出怎麼樣?”

“當然沒問題。”

……

李千機這幾日一直躲在附近的鎮子上。

每日就是借酒消愁。

這日正喝的迷迷糊糊。

突然看到幾個人從街市上過去。

李千機揉了揉眼睛。

“師父……”李千機有些錯愕。

師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