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間,舒小白才開發了第一式,剃。

相較於一個月的時限,這樣的開發進度顯然要遠遠慢於開發總工程量。

舒小白衝了個澡,換上工裝,前去上工。

現在的泰庸城,不像是兩個月前的那種全民歡慶。

反而有一種山雨欲來的人心惶惶。

一個個不好的訊息傳來。

比如說異獸又摧毀了多少個城市。

殘殺了多少人類同胞。

而真正壓倒所有人心理防線的訊息終於來了。

首都太阿城失守,六百萬人口淪陷在異獸血口之下。

整個世界政府已經失去了指揮調控能力。

這已經是一個天塌地陷的壞訊息。

而更壞的訊息接踵而至。

與泰庸城相鄰的幾個城市,全部都失去音信。

現在的泰庸城就是一座孤島。

舒小白來到工地上,工頭手頭的搬運工已經少了一大半。

最近幾日工頭在指揮搬運的時候,語氣也變得狂躁。

顯然他也受到了最近這些壞訊息的影響。

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而接連十幾天的陰雨,讓泰庸城所有人的心情都壓抑著。

彷如恐懼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唯一能夠讓工頭稍感安慰的是。

舒小白還在,而且舒小白的搬運能力。

已經相當於全隊搬運工。

今天的風雨格外大。

更加映襯著泰庸城的風雨飄搖。

舒小白只能透過不斷的搬運,高強度的工作來麻痺自己的恐懼。

……

與異獸的攻防,所有人都辛苦。

即便是特戰隊的隊長陸任。

“陸隊,你好。”

“你好。”陸任點點頭:“五葉隊長,能和我說說長豐城的情況嗎?”

陸任的臉色嚴峻,他已經沒有了一個多月前的那種喜悅。

泰庸城的嚴峻形勢,乃至整個世界的惡劣局勢,都讓他笑不出來。

站在陸任面前的就是長豐城的特戰隊隊長,五葉。

長豐城距離泰庸城八百公里,算是泰庸城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