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面面相窺,詫異的望向了團藏的背影。

爭吵竟然這麼快結束了,猿飛和團藏之間,已經開始相互妥協了嗎?

等到團藏離開後,猿飛日斬將火影斗笠放在了一邊,朝著顧問二人組說道:“和談的事情就拜託了兩位,請務必為村子爭取到和平。”

說罷,猿飛日斬也離開了會議室。

不過他的目的地並非是暗部等重要部門,而是前往忍者學校,看到那些夢想成為火影的孩子,被他們樂觀所感染,自己才能夠壓制內心不斷湧出的黑暗。

還有鳴人那孩子,雖然交到了朋友,但也不知道修行的進行如何,將來能不能成為像水門那麼優秀的忍者。

……

火影大樓發生的一切,佐助無從所知。

回到了族地後,他就在為改變日向宗家事件思考對策,以此來改變既定的未來。

但遺憾的是,即便他知道雲隱使節團有人要對雛田出手,但也不知道具體是那一天,雲隱使節團在村子裡的談判,不是短短數天能夠完成的。

使節團停留在村子裡的每一個夜晚,都可能發動對雛田的襲擊。

而主動提醒日向宗家,他一個宇智波成員不太合適,只會引來更多的猜疑。

不過,佐助倒是猜測到雲隱擄走雛田的部分原因,大機率是因為雛田宗家成員的身份,由於日向家的獨特規矩,只有宗家才擁有不受限制的白眼,其餘人則是被種下了籠中鳥咒印。

那是一種只有對待奴隸和死士才會種下的術式,性命都將掌握在施術者手中。

雖說籠中鳥目的是為了防止血繼獻祭‘白眼’的流出,畢竟白眼的戰略價值還在寫輪眼之上,但佐助還是無法理解這種將族人視為奴隸的行為,也對火影感到失望。

火影竟然容許村子裡,公然出現這種違背常理的籠中鳥咒印。

但仔細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木葉隱村本質上不過是忍族抱團的產物,火影大樓的高層能夠藉助忍族的力量,打壓孤立宇智波一族,卻不能站在所有忍族的對立面。

這種世界,或者說這個忍村比起他想象中的還要殘酷和黑暗。

而真正荒唐的是,日向一族還真就因為這奴隸一般的籠中鳥,將宗家以外的成員成功的保護了起來,相較於遭遇了滅族危機的宇智波,好上了許多。

成功擄走雛田能夠獲得一雙具備戰略意義的白眼。

失敗後也能獅子大開口,用威脅戰爭的方式讓木葉就範,挑起內部的矛盾。

左右都是血賺不虧,需要付出的僅僅只是一名上忍性命。

雲隱那幫尚武的莽夫在計謀方面,竟然也如此老謀深算,看來自己制定計劃,得更加小心縝密才行。

一邊思考著對策,佐助已經來到了平日裡常來的訓練場。

而另一處完全封閉的訓練場不同,他在此處主要是進行常規的忍體術練習,不涉及寫輪眼和更深層次的忍術改良。

原因也很簡單,單純的隱藏實力會讓人感到懷疑,故意讓人看到隱藏部分實力則會減少懷疑。

不洩露關於自身的情報,是忍者的常識。

剛剛抵達訓練場,佐助便聽到了苦無擊穿靶心的聲音,暗暗警惕起來。

訓練場內多出來的忍者,身上溢位的查克拉他並不熟悉,並且非常的強大。

小心翼翼的掏出苦無,靜步的靠近訓練場的範圍,然而尚未等佐助接近,闖入者便發現了他,一邊將最後的苦無擊中靶心,一邊走了過來。

“小佐助長大了呀,已經像一名真正的忍者了。”

闖入者是一名短髮的宇智波,身穿著村子上忍馬甲,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讓人很難對其抱有真正的敵意。

這不是個尋常宇智波。

是擁有‘瞬身’稱號,讓霧忍聞風喪膽的宇智波,宇智波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