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玦連閃帶躲,卻還嘴欠的說道:

“早就聽人說過:打是情,罵是愛!

淺淺,原來你對我竟是這般深情厚愛!”

“……誰對你深情厚愛了!那話你聽誰說的?”凌清淺紅著臉,叉月要瞪眼。

顧某人得瑟:“聽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我的情義深重!”

凌清淺:“……我才沒有!”

“解釋就是掩飾!”

凌清淺:“……”

“掩飾就是真有其事!”

凌清淺:“……”

連番被說中了心事,她簡直惱羞成怒,氣哼哼就朝得瑟個不停的顧某人追打了過去。

直把顧某人追得連跑帶叫:

“啊!我家小媳婦炸毛啦!”

凌清淺:“……你還要不要臉了?就不怕把人都引過來呀?”

顧寒玦:“……媳婦開心就好,我要啥臉!”

凌清淺:“……”誰說她開心了?哼

撇去了滿心防備、一身武裝,兩個幼稚的傢伙在甲板上你追我趕,愣是玩得不亦樂呼。

而兩小隻跟凌德佑等人,或許是真的聽凌婉彈琴聽得入迷,以至於沒聽到凌清淺跟顧寒玦鬧出來的動靜。

又或者是他們都聽到了,但卻識相的沒有過來打擾。

直到玩累了之後,凌、顧二人才於甲板上並肩而坐。

看著身旁清眸淺笑,面容嬌、美的女子,顧寒玦有感而發道:

“我真想把我的淺淺給藏起來,從今以後只陪著我、伴著我,不讓任何人覬覦!”

凌清淺轉頭看他一眼,失笑道:“也就你眼神差些看上了我,哪還有什麼人會覬覦!”

“誰說我眼光差?我這是眼光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