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淺聽得暗暗心驚:“如果讓背後那個人成功登位的話,只怕民不聊生,國將不國啊。”

顧寒玦低嗯一聲,往她另一邊臉頰上印上一口勿,而後溫聲說道:

“以後這話,當著外人的面就不要說了。”

妄議朝政,容易引來殺身之禍。雖然他相信他的淺淺做事會有分寸,也自信無論如何,自己都能保她。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事關她的性命,但凡有一點點危險的可能,他都賭不起。

凌清淺後知後覺的想到了這一層,頓時興致缺缺。

“以後我會注意的。”

兩人來到凌家名下一座莊子。

晚稻插秧在即,莊子裡的人都下田翻地去了。

莊頭見到主子,自是十分殷切的圍上來,領著凌顧二人到主院。

主院經常有人打掃,很是乾淨,凌清淺與顧寒玦在主院落腳,又跟著莊頭到莊子裡逛了逛。

晚飯過後,凌清淺便遣退了莊頭,並吩咐他別來打擾。

至於佃農們,都住得離主院很遠,倒不用擔心他們會過來。

夜,悄悄降臨。

凌清淺一早熬好了藥,在顧寒玦體內的毒一開始有發作的跡象時,讓他喝了下去。

隨即,顧寒玦打坐調息,她就利用這段時間,準備藥浴。

亥時初,萬籟俱寂,顧寒玦體內的餘毒如期暴發。

早有準備,在毒發之際,顧寒玦果斷除了身上外衣,沉入若大的藥浴桶中去。。

凌清淺再施以銀針,助他將體幾餘毒一點點逼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