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還在工地上幹活的,其他人一個個都聞訊趕了過來。

偏生他們看到凌清淺的真面目,也沒人把她跟當初那個男裝的凌東家聯絡在一起。

佃農們現在也正為禾苗之事發愁,聽說凌清淺帶了肥料水過來,一個個都對‘凌東家’感恩戴德的。

當然,他們也很感謝替‘凌東家’辦事的凌姑娘跟顧爺。

“你們先把田梗邊上的出水口跟入水口都給堵上,再弄個大水桶來!”

凌清淺交待了,佃農們自然趕緊照做。

當他們把育秧田的出水口跟入水口都給堵上了之後,凌清淺又讓人將水桶打滿了水,隨即加了點她帶來的‘肥料水’在那些個水桶裡,讓他們把水澆到禾苗上。

佃農們雖心有疑惑,但還是一一照做。

“凌姑娘,這都快到插秧的時候了,咱們現在弄這些肥料,會不會太遲了?”

“沒事,過兩天應該就能看到成果了,你們該什麼時候插秧就什麼時候插,不影響的。”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瀋海做為旁觀者,看著那些佃農們將淺丫頭給泡的水澆到田裡之後,馬上就感覺到不一樣了。

“呵呵……”瀋海在心裡暗笑自己想多了!

緊接著,幾人又趕在天黑前將沈忠跟沈文才還有海爺爺顧人種的秧苗也都給澆上肥料水。

忙完了一切回到瀋海家,彼此,忠嬸跟文才伯母都已經在那裡忙活晚飯事宜了。

“文才伯母阿忠嬸,你們怎麼那麼早就過來了!”

“怕你難得回來一趟餓扁了肚子,下次就更不喜歡回來了!”

忠嬸一邊切肉一邊轉頭笑著跟凌清淺打趣。

“那有嬸子說的那麼誇張!”凌清淺笑嘻嘻的朝她們走了過去。

“你們都弄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來掌勺吧?”

“你這丫頭不累啊?”

“不累!”

“不累那當然得你來掌勺了!也好讓咱們都跟著吃頓好的!”忠嬸可是一點不客氣的。

文才伯母帶著女兒小花在洗菜,聞言不由抬頭笑道:

“自從吃過了淺丫頭做的飯菜之後,你文才伯就總是嫌棄我做的不好吃了。”

凌清淺掩嘴笑,忠嬸又往文才伯母傷口上加了把鹽:

“那他也沒說錯你啊,都做了幾十年飯菜了,如今那廚藝連小六子都比不上。”

文才伯母鬱悶了,但想到自家那個兒子,她又開心了!

“沒想到那小子以前傻憨憨的,做起菜來還真有兩下子,雖趕不上淺丫頭吧,但也有個四五成了!”

“嗨,會做菜算什麼,你還沒見到他如今在酒樓裡當掌櫃的樣兒吧?那才叫有模有樣兒呢!”

“這都得多虧了淺兒啊!”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很快便做了滿滿當當的兩桌菜。

廳堂那邊男人們聊得正歡,見女人們喊開飯,便從廳堂聊到了飯桌上。

凌清淺為大夥開了一瓶酒,難得相聚,氣氛格外熱烈。

酒足飯飽之後,海奶奶愣是想讓凌顧二人留宿家裡。

凌清淺跟顧寒玦都有很強的地盤意識,與其跟別人共住,他們更喜歡住在自己的地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