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清淺跟顧寒玦懶理越演越烈的流言蜚語。

一大早就散步般朝酒坊工地逛了過去。

沈忠一向盡職,身為村長,他身上的事情也沒有沈文才那般多。

所以,凌清淺跟顧寒玦過來之時,他已經先一步在工地上忙活著了。

“忠叔!”

聽到凌清淺的聲音,沈忠猛一轉頭,見她臉上笑容一如既往,絲毫沒有被外面的人所影響,頓時跟著笑開:

“這麼早過來,你們兩個吃過早飯了沒呀?”

“吃過啦!倒是忠叔您,可別太累了,要是累壞了,忠嬸可不會放過我哦!”

“哈哈……你嬸子對你比對我、對妮兒都親,你還怕啥!”說到自家母老虎,沈忠只餘無奈大笑了。

瞧他笑得幸福滿滿的樣子,凌清淺不禁微微傾身,壓低聲音朝身旁男子道:

“你看咱們忠叔被忠嬸管得死死的,還這般樂在其中,真是個好丈夫啊!”

聽得身旁女子的小聲嘀咕,顧寒玦不由側目,隨即嘴角微勾,朝她靠了過去,輕聲說道:

“我也被你管得死死的而且比他更樂在其中,所以,我一定會是個比他更好的丈夫!”

凌清淺“……”還真是什麼都能往自己身上扯。

正無語呢,便聽顧寒玦訁秀哄般接著道:

“所以,你要不要趕緊嫁給我??”

凌清淺:“……”這傢伙這兩天怎麼回事?

為何對提前成親一事這般執著?難道真是因為發、春、了……

“你是不是個好丈夫我現在還看不出來,但你是頭狼我倒是看出來了!

所以啊,我才不會送羊入狼口呢!”凌清淺說著,俏皮的嗔他一眼便咯咯笑著跑開了。

顧寒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