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什麼是你所說的有的沒的??

小寒寒不懂,不如,你告訴我啊!”

凌清淺“……”

啊啊啊……這個傢伙,她都要原地爆炸了,他還煽風點火!

撩了虎鬚又怕老虎炸毛,顧寒玦到底還是適時收斂住了。

微微嘆息一聲,他輕輕將人擁進了懷裡,言歸正傳道:

“淺淺,郝簡單雖然傻,但他到底也是個男人。我……”

想到女孩曾說過,病人在她的眼中,就只是病人;

沒有男女之分,他的後半句話,又生生給嚥了回去。

凌清淺自是聽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輕聲笑開,理了理他微亂的衣襟,解釋道:

“其實你想多啦,他在我眼裡,跟小哲兒似的,根本不是個南人。”

顧寒玦:“……”什麼叫不是南人。

察覺自己口誤,凌清淺兀自失笑: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在我的眼裡,他們就是弟弟,只是個孩子,懂了嗎?

再者,那個雞腿,我撕給我自己的,都是撕他沒咬到過的地方,也不存在你所想的……”

女孩面頰微紅,那幾個字有些說不出口,只得換個方式道:

“就目前而言,我只跟你……懂了嗎?”

顧寒玦先是一喜,隨即怒了:“什麼叫就目前而言??

我要你這輩子都只能跟我,不止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凌清淺:“……”你霸道總裁上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