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半張臉都是鬍子,跟張飛似的,倒是能勉強將傷疤遮住。

他們之所以會淪落到成為混混,也是拜這些滲人的疤痕所賜。

如果真的可以去除的話,他們的人生,是不是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三煞心中,不約而同的升起一抹希冀來。

心底的震驚平復,老大江一刀小心翼翼問道:

“姑娘,我們臉上的,都是些猙獰舊疤,真的可以去除嗎?”

女孩自信一笑:“可以,但你的牙齒我沒辦法哈。”

想起被打掉的牙齒,江一刀臉都綠了,趕緊捂嘴。

心想,幸好被打掉的這兩顆牙齒靠邊一點,要咧嘴才能看得到,不然張口就露風,那可慘了。

眼角偷偷瞥了眼一言不發、雙眼粘在凌清淺身上的顧寒玦。

心底暗暗告誡自己:可不能再得罪這位人狠話不多的爺了。

“還有像刀疤劉這樣深的傷口,費時要久一點,至少得兩三個月才能長好。”

三煞連連點頭,只要能好,別說三個月,三年都等得。

凌清淺分別給了他們一人一瓶去疤膏,教他們使用方法,將他們安置在後院。

一應事情談妥,凌清淺又修書一封,讓季常送到沈文才手中。

信的內容,是讓他抽調人手到鎮上裝修酒樓。

羊角山那邊的大院子就差收尾了,正好讓佃農們多做點,多賺一點兒活水好過年。

另外,她還畫了幾張圖紙,仿現代餐廳裡的旋轉桌面與椅子的設計,讓他找人打造幾套。

安排妥當,凌清淺跟顧寒玦便急急往縣城趕去。

蘇姐姐可是個愛操心的命,今天本就是約定好的日子,去得太遲,她怕是又得等得坐立難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