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玦:“……”沒有,沒可能了,她是我的,您老就死了這條心吧!!

……

顧某人防著郝老頭,待女孩辦完正事之後,連午飯都不願意在郝府吃,拉著她就離開了。

自郝府出來後,顧某人牽著小棕馬,一路上繃著俊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凌清淺看著他彆扭的模樣,不由好笑!

“哎喲,小寒寒,這是什麼味兒啊?好酸哦!”

顧寒玦聞言吸吸鼻子,用眼角瞥向她:“哪有什麼酸味兒!我聞不出來。”

“有,老酸了,嗆得人很難受!”

看女孩微微蹙眉,還煞有其事的用手在鼻下扇著風,顧寒玦不由神色一緊:

“你哪裡難受了,我看看??”邊急忙轉身察看女孩的狀況,邊疑惑道;

“我怎麼就是沒聞到味兒呢?”

看他這緊張的小模樣,凌清淺終於破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笑著朝他身上左邊嗅嗅,右邊嗅嗅,道:

“還沒聞到啊?就在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啊!

酸得很!我看咱們家以後都不用買醋了!”

顧寒玦:“……”如果這個時候他還看不出來女孩在打趣他,他就真的傻了!

緊張的神色一鬆,他看著她的眸光一柔。

揉了揉她的發,寵溺道:“小調皮!”

女孩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蛇尖,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找地方吃飯去吧,大醋桶!”

顧寒玦:“……”大醋桶??他這是又要多一個外號的節奏??

“我先帶你去個地方!”顧寒玦一把將女孩,抱、上了馬背,自己再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