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了大家這份幹勁,蓋房子這事,可謂事半功倍。

轉眼便到十一月初一。

北風呼呼的吹著,哪怕天上還掛著太陽,天空也總是灰濛濛的樣子。

氣溫一下子降低了好多,但是,卻一點兒也無損大夥幹活的熱情。

顧寒玦早早就去了羊角山,凌清淺與淩氏則忙完了家裡的活兒,便來到忠嬸家裡準備做午餐。

一到沈忠家,凌清淺便拿出自制的寶藍色頭巾,將自己的頭髮給包了起來,再為自己戴上一個自制的白色口罩。

遮頭掩面的樣子,讓灶房裡其他幾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忠嬸更是左顧右盼,壓低了聲音,做賊般朝她問道:

“淺兒,你這是打算去偷機吶?還是去莫狗呀?”

凌清淺:“……”

凌清淺還沒說話呢,淩氏不樂意了,抬手就給了忠嬸一肘子,嗔道:

“去你的,還偷機莫狗呢?呆會兒回去,我就叫淺兒把你家雞給偷回去。”

“哈哈……我家的雞淺丫頭若願意要,不用偷,我親自送過去!!”

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忠嬸胸脯拍得砰砰作響,那豪邁的模樣惹得淩氏跟文才伯母倆人相視而笑。

“我說老姐姐呀,你那兩坨肉,它砸起來不痛的嗎?”

“痛不痛的,你讓我砸一下試試不就知道嘍!”沒有外人在,幾個女人說起話來也是葷素不忌。

忠嬸甚至裝出澀澀的模樣,盯著淩氏前面,惹得淩氏羞紅了臉,擰了忠嬸一下。

好傢伙,她一動手,忠嬸也動手,還是一手一個,同時招惹了淩氏跟文才伯母。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婦人瘋起來,簡直比少女還能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