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還沒到替謝興復診的日子,沈七與凌清哲的身體也在穩步恢復當中。

手頭上有了錢,再也不用為了活命而天天往山裡躥,凌清淺偷得浮生半日閒。

人閒下來了,心思卻越發的活閥起來。

她原本是想在鎮上開個酒樓的,奈何半月過去,伢子那裡也沒有替她尋到滿意的店面。

開酒樓,地理位置很重要,且就算尋到,那也需要重新裝潢準備,不是說開就能馬上開的。

如今手頭上閒錢不少,與其放在錢莊裡,不如辦點別的事。

辦點什麼事好呢??

除了做生意,當然就是置辦田地最穩當了!

眼下秋收已經全部完成,村民們收割下來的稻穀也已經全部曬乾收倉。

若是現在買地,倒是能趕上來年春播,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

說幹就幹!

凌清淺細細盤算了一下自己手頭上的餘錢,隨後自空間中拎出一瓶桂花釀炒了一盤花生米。

跟淩氏那打了個招呼便提著東西,樂呵呵的出門去了。

走著走著,凌清淺突然覺得不對勁,雖然聽不到腳步聲,但總感覺身後有人在跟著她似的。

猛然回頭,卻見這兩天總是忙裡忙外,一刻停不下來的顧寒玦,不知何時跟了上來。

“你怎麼在這?”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嗯!”

與女孩的驚訝相比,顧寒玦只是明媚的朝她微笑著。

以一幅理所當然又極度寵溺的姿態道:“你在這裡,我當然在這裡。”

凌清淺“……”這是他第幾次說這種話了?

但以往他說這種話的時候,總是帶著天真與孩子氣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