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沈老頭這話說得太有技術了。

即彰顯了自己的氣度與仁慈,又把屎盆子往凌清淺的頭上扣實了。

“爺,您是不追究了,但這不孝的名聲,我一個女孩子家卻是承受不起。

未免大伯、六叔以後想起這事來,還要打要賣的,咱還是一次把話說清楚吧。”

“你這……”這還不依不饒了?

沈有仁狠瞪向凌清淺,卻見她一點兒妥協的意思都沒有,氣得他眉毛都抖了起來。

“怎麼會?怎麼會?”

一直處於失魂狀態的季氏突然抬頭衝凌清淺大聲質問了起來。

“明明那麼痛,怎麼會沒半點傷痕?”

“那就得問您了,您這痛得可真蹊蹺。”

凌清淺回頭看她,很滿意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明明我現在還覺著痛的……”

季氏大受打擊,不可置信的伸手往身上一按,眉頭當即緊皺。

“奶,您是真的痛嗎?可別嚇我啊,舉頭三尺有神明,您這不會是……”

黃皮子上了身或者壞事做多了受到天罰?

這個時代的人都迷信,凌清淺意有所指的模樣,視線慌亂的往無人處瞟了幾眼。

在場眾人頓感毛骨悚然。

剎那間,只感覺屋子裡的光線都暗了幾分,氣溫也低了起來。

“大伯大媽,六叔,事實證明我打奶了嗎?

你們還打我,還賣我嗎?”凌清淺環視眾人,似笑非笑的問。

被點名的三人面色訕訕不與她對視,只希望能快點兒離開這間屋子。

“好了,你奶就是中午睡迷瞪了,說胡話呢,這事以後誰也不準再提。

吃飯去,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