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那傷,不是跟別人生事被打的,而是季氏那個老孃兒們親自動的手。”

“啊?不可能吧?那可是親孃誒!”

“有什麼不可能的呀?”栓子白眼一翻,信誓旦旦道:

“就是大丫搬離沈家那天。我親眼見到的。。”

“你是怎麼親眼見到的?”

“呵……”有人提出疑問,栓子訕笑一聲,解惑道:

“村裡誰不知道我愛吃,那天沈七在這裡幫忙回去的時候,手裡就拎著噴香的吃食,那香味兒把我饞蟲都勾起來了。

不知不覺,我就跟著那香味走,直到沈七進門,我都沒捨得離開。

沒想到,就多呆了那麼一會兒,我就親眼見到這事了。”

眾人瞭然!栓子接著道:

“那季氏真是太狠了,一見著沈七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把他手裡的吃食都扔了不說,還動手打了他好幾個巴掌。

那沈七也是硬氣,站得老直,愣是讓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可偏偏季氏她是個奇葩,手打痛了就改用藤條抽。

藤條入肉抽得啪啪的響,她光自己抽著不過癮還叫老三、老四一起打。

那老三老四看著好模好樣,卻一點手足情分都不顧念,拳腳相加,直接把他揍得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後來他們乾脆把小七給綁了起來。

沈七那手腳,就是被綁後,他們按著讓季氏親自砸斷的。

那場面……太可怕了,我都嚇懵了,接連做了兩天的惡夢。”

許是當時那場面太過震撼,栓子此時還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拍著胸口壓低了嗓音,將恐怖的氣氛烘托了個十足十。

他所說出來的話,亦聽得眾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