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凌清淺突然暈倒,顧寒玦堅決不肯讓她再尋找什麼草藥。

而他打的獵物也夠多了,天氣熱,這東西放不了多久。

他將她安置在溪邊乾淨的大石頭上,勒令她好好休息。

他在她的面前,從來都是很傻很天真,聽話得像一隻二哈。

可他板起了臉,倒也有幾分氣勢,凌清淺拗不過,只得順了他的意。

見女孩終於肯聽話,顧寒玦眸色柔軟,伸出手,學著她對他做過無數次的模樣,揉了揉她的頭。

凌清淺“……”這角色反轉得她好不習慣。

“淺淺乖乖坐著,我去把野雞拾掇兩隻出來,咱們趁這個時間烤了,下山後直接給哲兒寧兒帶回去。”

她的頭髮乾枯發黃,手感並不好,但他卻一次就喜歡上了蓐她小腦袋的感覺。

女孩一臉生無可戀,男人唇角卻勾起了愉悅的弧度。

大掌戀戀不捨的在她頭上又蓐了一把,才轉身,拎著兩隻野雞到溪邊拾掇去。

他本身就有使刀劍的習慣,處理這些東西,刀功了得,手法非常利落。

凌清淺有些坐不住,必竟是要做給弟弟妹妹吃的,可不敢給他練手。

“我來幫忙吧!”

她笑嘻嘻的從石頭上站了起來,顧寒玦當下臉色一黑。

“不許動,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了?”

冷冷的語氣,不悅的眼神。

凌清淺“……”這傻大個要逆天。

“小寒寒,咱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咱可說好了你要聽我的話。”

“沒有,我一直很聽你的話,現在也是,你指揮,我執行。你坐著就成。”

男人手上動作沒停,說話卻是不容置喙的語氣,凌清淺嘴角微抽。

倔驢!